“不熟谙,不过,俺传闻过,夜明珠在白日看来,平平无奇,与浅显珠子无异,只要在夜里才会发光发亮,光色越亮,越显贵重,现在见到你这两颗珠子,极似传说中的夜明珠,是以才有这么一问,不知对否?”
张大贵见问,略微踌躇了一下,才说道:“不敢瞒二公子,几天前,小人自唐国和蜀国贩运了一批珠宝和锦缎回宋城,却叫南衙的那些官爷给全扣下了,便是这些珠宝金饰和蜀锦了。”张大贵说着,指向了桌上,箱子里盛着的那些金玉钗环和锦缎。
“张大哥无需这般客气,请坐。”
待张大贵落座后,刘承谦让小环给张大贵上了茶,然后浅笑的对张大贵问道:“张大哥,冒昧的问一下,你在宋城运营丝绸和财宝买卖多年,不知这些买卖的利润如何?”
张大贵见了刘承谦不为所动的神采,不由备受打击,有些绝望似的看了刘承谦一眼,忙又接着翻开最后的阿谁小箱子,箱子翻开,红绸铺垫箱底,翡翠架格相托,轻纱薄垫翡翠架格之上,薄纱上面放了两颗龙眼大小的沌白珠子,平平无奇,此次小环只是大略看了一眼那两颗小珠子,便又扭头去观赏那些钗钗环环。
张大贵固然是宋城里数一数二的豪富商,但也极其仗义风雅,并不是那些为富不仁,落井下石的人,当初瘦子柴五抢了他的荷包子,厥后传闻了柴五的家庭惨状后,他不但不痛恨柴五,还仗义的赠送了柴五家一些财帛,申明他是一个内心极其仁慈的人。是以,刘承谦心中还是很乐意帮他的。
“那些南衙的官爷说,小人所办的通关文书不齐备,那但是小人亲身到他们那边所办理的文书,如何会不齐备了,厥后他们又说,我们所贩财物庞大,来源不明,便扣着我们船埠上的货色,一向待查不放了,公子,你说说,人间哪有这般的事理了。”张大贵有些忿忿的说道。
说诚恳话,刘承谦在后代也是个彻完整底的穷户百姓,刻苦甚深,现在看到这些极其罕见的金玉之物,心中也非常蠢动,但明智奉告他,无事不登三宝殿,重礼必有难求,拿人手短,吃人嘴硬,这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也绝对不能拿的,有失品德品德。是以,刘承谦只是微微看了看这些财物,并不露甚么声色,不似小环那样见猎心喜,大喊小叫的。
“张大哥快快请起,能帮的俺必然会脱手的,存候心。”见张大贵给本身下跪,刘承谦忙双手虚扶,让张大贵起来后,说道。
“那张大哥有没有筹算,改行做些其他的买卖呢?”
张大贵闻言一愣,不知刘承谦为何有此一问,不由警戒的望了他一眼,刘承谦见了,忙笑道:“张大哥,勿用担忧,小弟只是随便问问,并无其他之意。”
“那多谢二公子了,多谢二公子了。”张大贵传闻刘承谦肯脱手互助,晓得他是刘知远的儿子,由他出面,必定会马到胜利,十拿九稳的,不由喜形于色的连连伸谢道。
“不错,二公子公然好眼力,这两颗珠子,便是传说中的夜明珠了,是唐国贩子发卖过来的珍稀之物,因那名贩子与鄙人有些友情,是以鄙人才得以低价从他手中购得,现转赠与公子作随身之物,便利公半夜里行走之用,还望公子笑纳了。”张大贵赞誉了刘承谦的观点后,又对刘承谦恭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