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狗娃闻言,只得停下了脚步,进退全无是处,不由内心苦笑连连。唐天琴看到刘狗娃有些心不在焉的,还不时望着小师妹上山的背影,便又有些吃味的说道:“一个不知礼数的野丫头,受不得激,刘大哥不消理她,稍会她气消了,便没事了。”
刘狗娃本想要追上去,但唐天琴却伸手拉住了他,抱怨道:“人家初来乍到,莫非你便要把奴家晾在这山下,让骄阳暴晒么?”
刘狗娃等人回到盗窟,却传闻小师妹已经不辞而别,回蜀国去了,刘狗娃内心不由有些失落,又有些担忧。
“若荷,天琴,你们……”刘狗娃夹在她们中间,被她们逼问的摆布难堪,便如在后代被人当场揭露了养小三,不由有些难堪,支支吾吾说道。
“哼,要不是你们王家勾搭外臣造反,我们李唐国又如何会灭亡,你们王家便是个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的小人。”唐天琴斜睨着小师妹,有些不耻的怒骂道。
唐天琴和唐樱见到小师妹,也是大为气愤,只见唐天琴刹时收起了娇滴滴的声气,盯着小师妹,冷冷的挖苦道:“奴家还觉得是谁呢?本来是阿谁吃里扒外的王家余孽啊。”
“开口,你们才是小人呢,藏头露尾的装神弄鬼,不敢以真脸孔示人,专使些下三滥的恶毒手腕,暗害性命,不知耻辱,贱人,看剑。”小师妹被唐天琴左一句忘恩负义,右一句吃里扒外,激的怒不成遏,不由大声怒喝道,说完便要挺剑向唐天琴刺去。
“便是说你们王家了,你们王家沾沐皇恩,却忘恩负义,不思忠君报国倒也便罢了,还勾搭奸臣,造背叛逆,不是吃里扒外是甚么?如许说你还是轻的了。”唐天琴冷冷的瞪眼着小师妹,也怒声诘责道。
刘狗娃见状,忙站到她们中间拦住,对小师妹和唐天琴劝说道:“若荷,天琴,我们有话好好说,何必非要动刀动枪的呢。”
那人长着一张马脸,下巴兜了出来,神采白润,神清目朗,文质彬彬,取上面具后,向刘狗娃拱手施了一礼,道:“本官唐国吏部员外郎邱少安,见过刘寨主了。”
唐天琴见本身刚来,便气走了小师妹王若荷,看到刘狗娃有些心神不宁的模样,心下也有些愧意,不由说道:“他们王家的人,固然品性有些卑鄙,但他们王家的剑法倒是一流的,你也不消太担忧了,来,刘大哥,奴家替你引见小我。”
“他是奴家相公,你说奴家是他甚么人了?”唐天琴听到小师妹对刘狗娃的诘责,故意要气她,不待刘狗娃答复,便抢在刘狗娃之前回道,随后又转向刘狗娃,佯作娇声的问道:“相公,这位如此无礼的野丫头,她又是谁了?”
唐天琴刚说完,只见她身后的侍从里,走出一小我,来到刘狗娃面前,用手在脸上摸索了一会,便掀下了一张鱼宝面具来。
刘狗娃闻言知意,晓得这是唐国派官员到虎头山,招揽本身等人来了,不由哈哈大笑道:“这哪是甚么威名了,只是一群虎头山上的山贼,掳掠抢得凶了点罢了。”
到现在,刘狗娃才晓得,本来唐天琴是后唐国的皇族遗民,姓李并不姓唐,只是失国以后才改成国姓的,小师妹的王家跟后唐国的灭亡大有干系,是以,两家成了世仇,见面便分外眼红,要斗个不死不休,才有了现在小师妹和唐天琴的针锋相对。
“若荷…..”刘狗娃见小师妹悲伤的要分开,忙伸手去拉她,可小师妹羞怒之下,走的急,刘狗娃哪来得及拉住她,目睹着她快速的向山上走去。
“刘寨主过谦了,传闻你们到通济渠,抢了晋朝的税银税粮,山下的几千官兵都拿你们没有体例,还被你们击破了宋州的马队反对,安然无恙的回到了虎头山,现在本官亲临你们虎头山,见到你们山上世人,队形严整,军威赫赫,戍守周到,公然名不虚传啊。”邱少安接过刘狗娃的话头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