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狗娃有恩于本身等人,一向把本身作兄弟对待,闻声刘狗娃有些抱怨本身,滥杀那些官军,吴三桂不由心中有了些惭愧,忙答允道:“俺记着哥哥的话了,此后不再胡乱杀人了。”
刘狗娃放弃了烧毁官船,带着众山匪下了官船后,来到三水乡中,只见吴三桂早已带着监督三水乡军驿的山匪,在回山的路旁列队在等待。
刘狗娃刚分拨完众山匪的任务,只见李四从官船上仓促下来,找到了刘狗娃,说道:“狗蛋哥哥,俺在船上发明了几口密封的箱子,死沉死沉的,不知装了些甚么东西。”
刘狗娃和李四等人,看到那三箱的金银,不由看得目瞪口呆了,想不到这艘运税粮的官船,内里另有如此之多的金银,真是让人大出不测了。刘狗娃愣了一会神,心下欢乐,忙让人到船外喊了几名山匪出去,把这些金银全数抬走。
刘狗娃等人,背负着从官船里抢来的税粮,在昏黄的夜色里,又深一脚浅一脚的向虎头山逃去。看管运河的官军举着火把,在前面紧追不舍,官匪都在比拼着脚力。
刘狗娃见了,便又让三十几个山匪持续下水,同时向那艘官船游去。等他们都上了官船后,李四便带着他们进了官军歇息的船舱,节制了船上熟睡的押粮官兵和船夫,并把官船泊岸,放下了船梯。
出到船舱外,船上另有很多山匪在搬取税粮,刘狗娃见到运河两边的不远处,已经火把高举,如两条火龙,正摇摇摆晃的,快速向三水乡赶来。
刘狗娃心知这些官粮,是各地官府从穷户苍内行中剥削得来,留下来也是养肥了那些赃官贪吏,但这些粮食,是农夫们一年幸幸苦苦种出来的心血,如此一把火烧掉,有点暴殄天物了,刘狗娃不由摇点头说道:“不能放火,烧掉了这些粮食,他们还会变着体例,去剥削那些幸苦耕作的农夫。”
刘狗娃等人,抛弃了前面护河的官军,筹算松一口气的时候,只见虎头山方向,很多长长的火龙,正迟缓的向世人集结而来,李四见了,不由担忧的说道:“史卫义在虎头山的军队来了。”
刘狗娃见运河军驿的官军,已近在面前,再不走的话,便要被他们拖在三水乡了,便对船上的众山匪大声喊道:“众位兄弟,不要再搬取粮食了,我们得从速弃船登岸,分开三水乡了,官兵很快便要到了。”
只因运粮官船的特别身份,那两艘小商船,不敢靠近三水乡的一边,才离得官船远远的。当他们发明官船庞大的身影,在向河岸边挪动时,便轰动了他们,他们看到官船上,人影绰绰,发明了不对劲,怕殃及池鱼,便用力敲响了报警的铜锣。
刘狗娃听到了警锣声,晓得行迹泄漏,忙让众山匪都打起了火把,明目张胆的上船搬运粮食,赶在官军到来之前,尽量多的抢运船上的粮食。
刘狗娃细心看了一下,火漆还无缺无损,不由叫人拿刀刮掉了箱子上面密封的火漆,翻开箱子一看,只见箱子里银光闪闪,一排排的,堆满了两端大中间小的大银锭,有两箱另有少量的金锭。
刘狗娃传闻这些箱子是密封的,也感到很猎奇,便和李四又上到官船,来到李四发明箱子的船舱,只见舱门上,古式的交叉铜锁,已被李四等人撬掉,舱门大开,有几个山匪在门口看着,见到刘狗娃和李四到来,忙让开了门口。
刘狗娃一向没有听到三水乡军驿有何动静,不晓得他们如何这么快,便摆脱了军驿里的官军,不由对吴三桂问道:“三水乡的军驿里,不是另有五十多名官军吗?你们如何会在这里了?”
众山匪哄然应了声,纷繁弃了官船上的税粮,仓猝离船登陆,盗窟四头人邓二狗临下船前,来到刘狗娃的面前,心有不甘的说道:“大头人,你看这一整条船的好粮食,我们只来得及取了一点点,太可惜了,我们不如放把火,把这些粮食都烧了吧,一点也不留给这些狗官,便是要气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