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畴前她刚入宫为若容伴读那阵,我曾亲目睹她为一受委曲的宫女张目。”太子眸子子稍稍向上抬了抬,回想着那段旧事,“当时孩儿便想,这宫里的事情,哪是一个外臣女能够随便插手的呢,怕是一个心机纯真到极致的。却不想吓走了那惹事的宫女,她顺手便甩了那受委曲的宫女一巴掌,将她的不是一条条数落了下来,竟说得小宫女一边哭一边对她戴德戴德,不然怕是此后还要犯一样的弊端招别人记恨。当时孩儿便晓得了,这是个明事理晓分寸的,同时也不怕获咎了人,晓得甚么人是她的背景,也晓得宫里该如何保存。”
“是甚么样的交集?”皇后更加猎奇。
“爹爹如何同如许的人来往?”
“你若肯说,我天然情愿听。”哪有不肯意同孩子交换的父母呢?
“有的。”太子小声说,“交集是有的。”
一口气说了这些,太子顿了顿又道:“她,很好,也合适这皇宫,平常人哪能像她一样安闲呢。若她当了皇后,虽一定能做一个文静淑雅的,但也不会在这宫里叫人吃了。”
“母后不对劲?”太子不安地看向皇后。
见太子神采暗了下去,有些失落,皇后才掩着笑意持续道:“固然母家差了点,但她自个儿争气,女学第一名,怕是勉强能接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