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齐倒在床上,微微喘着气,头发和衣服都有些狼藉。
“说到这个,倒是有的。”淡烟抢着说,“蜜斯您是不晓得,那牛家蜜斯又来了,现在还在四蜜斯屋里坐着呢。”
“王妃问咱家女人们是否都订了亲,在听娘亲提及我的时候,还说我同苏大少有些交集,想同我靠近呢,还好被娘亲给挡了,说我身子不适。我能同苏大少有甚么交集呀,统共也没见着他几次。厥后越想越感觉不仇家,王妃该不是曲解了甚么,觉得我同苏大少熟谙。我听碧珠的意义,王妃不时候刻都在说苏大少的好呢,那人是甚么样,我们还能不清楚?那就是个混世魔王,不躲着点,莫非还凑上去?”
不一会儿,清脆的笑声从外边传来,打头走出去的两个女人脸上都带着花儿普通的笑容,显得又活力又美艳。特别左手边这位,噙在嘴角的笑容让她显得活泼却不暴躁,抬起眼来看向安王妃时恭敬不胆怯,端得是磊落风雅。
蒋清盯着墨卿砚的脸看,俄然笑道:“表姐既然感觉好,不如嫁了苏大少?”
不过安王妃的诚意可不止如此:“如果你家淋姐儿不喜,那边说了,也能把通房打发走,给她配个好一点的人家。”
“别想多了。”墨卿砚柔声道,“总之你上头有大舅娘为你挡着,如何着也不会让你亏损的。”
蒋清恍然:“竟是我看错了?”
作为嫡妻,当年她是在晓得蒋淋的存在的环境下嫁过来的,若不是真的看上了二老爷,也不会情愿一过来就得养一个庶女。但她并不喜好这位庶女的面向,看起来就不是个有福的。为了蒋淋的婚事,她也算是操碎了心,高了攀不上,低了蒋淋和她姨娘又要闹。若不是想保持个贤能的名声,谁乐意为她们操心,随便指一个过得去的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后娘与继子之间哪是这么等闲就能处得好的?特别畴前叫姨母的人现在竟要喊母亲。不过外人倒很少说安王妃苛待苏大少,更多的倒是继母难为,要带好苏大少不轻易。
墨卿砚这才认识到本身仿佛有些不对劲,生硬地笑着:“说甚么呢,要有良缘也该是大姐、大表姐先有才是。我们才几岁?现在议论婚事岂不是恨嫁?”
“也是。”蒋清笑了,“嫁谁也不能嫁苏大少那样的,不良于行不说,脾气还坏,全部一纨绔后辈。”
墨卿砚忍着内心头那莫名而来的不舒畅感,安抚道:“照我瞧着,统统不过是你本身胡乱猜想。你多少岁,人家苏大少多少岁?你家还没女人出嫁,如何也轮不到先谈起你的婚事呀,说不准是给……给……”可那一句“给大表姐说亲”这话却如何也说不出口。
“蜜斯,安王妃又来了。”碧珠拍门禀报。
她,她如何能那么想?苏大少娶谁,又与她何干,她为何这么大反应?
蒋清深埋在她怀里的小脑袋摇了摇:“倒是没有明说,可我就是感觉心慌。”
蒋家二女人蒋淋,那是二老爷在内里得的外室女。墨卿砚的二娘舅从年青时起就喜好各地去游历,做个巡游贩子,哪怕是边疆疆场他都有胆量穿畴昔。当时蒋家大老爷,现在的建业伯才刚结婚不久,二老爷就再一次踏上了旅途,此次却在外头留了一个孩子,就是蒋淋。二老爷未结婚就有了个私生女,说出去丢侯府的脸,最后在老侯爷大发雷霆以后还是由侯夫人做主把母女俩接进了府,一个做了二房姨娘,一个承以为蒋家庶出二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