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墨卿砚翻了个白眼,“他也晓得我本日要来侯府,随便想想不就晓得是你说的了?要想不让他猜到,刚才就该闭紧了嘴巴,现在求我,晚啦!”
“咳咳。”一听本身也被牵涉了出去,蒋浩从速咳了两声。墨卿砚已经长大了,再提这个可不好,有损女人家闺誉的。不过听蒋清这么一说,他也想起了这么一件事,当时候雪团似的小人,也有过爱哭的时候,这两年气质更加出众,已经难以设想三娘抽泣的模样了。
蒋清是个爱说话的,就算骑在马背上也叽叽喳喳没个消停,一起上墨卿砚和蒋浩都含着笑容听她讲,也从没想过打断她。
蒋清急了:“如何没有?当时候二哥恰好路过,你就哭着扑人家怀里去了,还要表哥为你做主。”
“这可比你的雪名锋利多了。”蒋浩对劲地说道。
“削铁如泥?”墨卿砚才不信,“开打趣呢吧?”
出了侯府,三人都是骑马而行。少年面若冠玉,嘴角噙笑,一脸垂怜地看着两个mm。蒋清天真烂漫,光辉如花,侧头看向墨卿砚时两眼都在晶晶发亮。而墨卿砚略微昂着头,面庞白净如雪,双眼敞亮如辰,一身白裙加身,配上桃红大氅,如何看都豪气又不失秀美。路上的行人都忍不住多望了三人两眼,悄悄猜想着这究竟是哪家的公子蜜斯,真是个个唇红齿白,生得都雅。
“谁乐定见他,每天在家里都能见着,莫非出了门还要看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大郎在府里轻易炸毛,但是在外人眼中就是个严厉冷酷的形象。
蒋浩去了里屋找出装着匕首的匣子,很快就出来了,在两姐妹面前翻开了盖子,暴露了一把小巧精美的匕首。
“可不是?”蒋浩对这点也很对劲。随后他取出了匕首,谨慎翼翼地将刀子抽出,暴露了乌黑的刀身,放在屋门口由着太阳晖映在上面,收回略微刺目标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