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老爷便装模作样地逐客:“既如此,庄某便要先行一步,他日再与钟老弟洽商。”
“乃钟家父子。”庄老爷起家,走近她,“人已经如你所愿放走了,现下也该归去了罢。”
钟老爷点头,他亦这般以为,绝对不信二人早前了解,是以亦道是刚巧。
钟家父子去到衙门,留下一众女眷在家忧心忡忡。坐在家中等动静的同时,陶姨母不免心有迷惑,问起姐姐:“按说这事与岩哥儿扯不上丁点的干系,如何好端端地让衙役给带去了,姐姐但是有事瞒了我?”
本来如此,庄老爷心下冷哼。
又作包管:“我那外甥自幼孝敬懂事,性虽冷硬,但人倒是极本分的,想他再是如何,也是不敢冲犯于庄公子。他之以是路经西巷胡同,那是因他在船埠当差,路经那地。庄老爷如有不信,大可传来街坊邻舍一问究竟。”
尚不等他回话,钟老爷便接话道:“犬子所说不错,还望庄老爷赐与成全。”
姜岩有些不测,半晌后才道:“也许只是可巧。”
这话说的,凡是有脑筋的人听了都要不信。
钟老爷无法,总不好强行让他放人,正要见机儿地提早告别时,不料外头便传来一阵动静。尚未看清来者是谁,便听到一道清脆动听的女声:“父亲!大哥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