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的日头大半落进山里小半露在山外,衬得远处一大.片天空霞光四射,景色迷离。马儿缓行于山间小道,清风不时送来野花野草的芳香,远处青山连缀,近处鸟语花香,不时还能遇见波光粼粼的溪流,与岸边浅游的各色小鱼儿。
她的小脸仍埋在他的颈窝处,听到耳边有“咕噜咕噜”的声响,便猎奇地去寻,想要寻到是哪处传来的。只她睁大杏眼儿四下看过一圈儿,却仍旧没有寻见。
姜小娥不知他要抱本身去那里,一双玉.臂紧紧揽住他的颈,尚未开口问他,劈面便扑来一阵冷风,不由令她轻微打了个寒噤。
他再次感喟,痛磨难过。
也不知是不是本日对嫃儿举止过分,才导致彻夜的他浑身紧绷发烫,彻夜难眠。再次灌下一杯凉茶,他来至窗边,推开窗户悄悄吹了会儿冷风,面上虽觉着风凉很多,可身下那股火气,仍旧挺得直直。
钟远俱看在眼里,现在亦感觉表情美好,美好到想将时候定格在这一刻,二人永相厮守下去。只是此事急不来,他垂眸看着靠在本身怀里无忧无虑、安闲天真的小人儿,悄悄叹了口气。
姜小娥也觉出不对,便是隔着衣料,她都能感受出握住本身腰肢的大掌上有多滚烫。她虽尚不通熟情.事,但在表哥几番的欺负之下,也算是懵懵懂懂晓得了那么一点,眼下这山洞里喧闹的很,甚么轻微的声响都能听到。
钟远回神,不免忍俊不由:“如何?这一会儿就气消了?还现本日一别离,今后就再瞧不见表哥的嫃儿了……”故作感喟一声,好似真有那么点难过之感。
这明显就是为了吓她的嘛!
半晌后倒也反应过来,嘴角不由爬上些许笑意,大步朝她走去。
钟远抓住她不听话的小手,放到唇边悄悄.咬下一口,黑眸深处埋没着幽光,嗓音是非常的暗哑:“口渴,口渴得恨不得下一刻就将你吞入肚腹……”
这话问的,好似是她在在理取闹普通。
姜小娥抽泣一下,渐渐抬起哭得发红微肿的杏眼看着他:“表、表哥……”嘴一瘪,想到方才的一幕,便又想哭。
“表哥,我们今后再到这里来玩可好?”就在他沉浸于焦急吃她的一事时,怀中便传出她娇脆脆的嗓音。
肩头上蓦地一沉,紧跟着她一颗心也沉了下去,惊地一下抬起脸来,颤抖着双唇:“你、你是谁?”
“表哥——”
可比来时的奔驰松快很多。罩在玄色大披风下的姜小娥,渐渐暴露脑袋来,一双仍旧微红的杏眼四下张望,瞧见甚么都觉着别致。
又是不都说,钟远抬手堵住她的嘴,皱眉。也不知自甚么时候起,怀里这小人儿就总爱拿“县上不都说”来辩驳他,实在恼人的很。
一听这话,姜小娥便有些难过。也不再四周张望了,展臂紧紧抱住他的腰,小脸在他衣衿上蹭了一蹭,闭上眼睛紧紧偎在他的怀里。
钟远头疼,恐怕她再哭下去要将眼睛哭疼。赶紧低首堵上她微微张启的唇儿,用心安抚她。
钟远心下暗乐的同时,却也知不好过分,适时分开那两瓣让他吮得柔滑欲滴,却仍旧何尝满足的唇儿。感喟着再次将吻印上她的额:“今后还说不说‘表哥离远些’,这等话了?”
姜小娥不乐地撅撅嘴儿,对着他的胸膛翻了个白眼儿:“归去就归去,今后再也不见你了……”说罢,就又要推开他。
跑了一阵,她便停下来,转头一看,竟见他面带笑意,一时便更气了,又要跑。
钟远适时将她抓住,一把按进怀里。由着她几番含嗔打闹,待她累得消停下来,才一面轻揉着她发红的小拳头,一面缓缓开口:“气消了?消了我们便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