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冷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姜小娥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只感觉耳边不时拂来一阵温热的气味,撩得她的小身子止不住一个颤栗,耳朵根子也烧了起来。她悄悄推着他,避开他炽热的目光,死咬住红润润的唇儿,已是羞得不可,轻唤他:“表哥……”
他眉头微拧,松开她的下巴,双手放在她的腰大将这具柔嫩的小身子圈得更紧,低首靠近她的脸:“怎地不回话?”
姜小娥挣扎不竭,因着双手被他按在身后,使得本来就娇挺的胸脯一时翘得更高,她清楚的感遭到本身每挣扎一下,那两团聚肉就跟挠痒痒似的磨蹭到他的手臂或是胸膛上。她的小脸青红交叉,他则仍旧一派端庄专注。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又是将她放到了榻上,她就是让娘与哥哥庇护的再好,再不谙世事,这个时候也晓得应当严峻防备。揽住他的双臂一下收回,改作紧紧护在胸前去后缩,通红的杏眼一错不错的盯着他,好似下一刻他就能把本身如何样普通。
钟远自不会信这话,对上她发红的眼眶,再次发问:“到底是出了何事?”
“想我没有?”
姜小娥低着头,恹恹有力。确切是有苦衷,她已经两日没理哥哥了,也不知哥哥内心会不会觉着悲伤难过。想到这里眼睛就禁不住渐渐酸涩起来,哥哥对她那样好,她竟那样伤哥哥的心,哥哥如果想不开可如何办……
钟远面色一肃,伸手替她擦着眼泪:“好端端的竟哭起来,出了何事?”
姜小娥心中没出处就是一颤,微微睁大美眸对上他炽热的目光,并不敢直视太久,半晌后就低垂下视线。俄然就想到哥哥当日问的话“他是不是对你做过甚么?”,一时便生出些顺从的情感。
娘说过那是女儿家的娇物,常日里都得好好庇护起来,不能磕着亦不能碰到,只要庇护的好了才气养的大而圆,嫩而软,翘而白。娘还说,天下男人无不好色,起首是看脸,其次是看身材,这身材好讲究的就是蜂腰耸胸与纤腿翘.臀。
轰的一声,一刹时面上红得能够滴出血来,她紧.咬着嫣红的下唇,颤着声道:“……你,你要做甚。”
他嘴角禁不住纤细一翘,半晌后抿直:“稍后不准抵挡。”
她摇了点头,推开他就快贴上本身的俊脸,别开脸道:“不能……”
“为何?”他语气不快。沉着半晌,又道,“嫃儿有苦衷?”
他不问还好,一问起她就哭得更凶。直到小脸快让他给擦红时,才哭泣一声将泪脸埋进他怀里,小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衿,抽抽搭搭地哭道:“是哥哥……我对不起哥哥……”说完,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扑簌簌的往下落,一会儿工夫就将他的衣衿哭湿。
不出所料,她公然暴露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样来。赶在将她惹哭前,钟远从速松开她被本身钳制的小手,将人抱到膝上后,便悄悄拍哄道:“莫怕,表哥不会胡来”
钟远为她有事坦白本身而感到不悦,不答反问道:“嫃儿信不过表哥?”
越想越悔怨,泪珠子不知不觉地滚落下来。
“表哥……”姜小娥止不住心房一颤,双臂抱紧他的脖子,赖在他身上不准他走,娇滴滴地奉迎道,“表哥别气。”
熬了大半日,总算能将这小人抱在怀里,钟远吻着她带有芳香的发顶,手掌掐住她的细腰,满心愉悦。
答复她的是一阵决计压抑的低笑,比及她回过神来时,身子已经被他抱到了榻上。
姜小娥瘪着嘴,想着昔日他只是吃自个的小嘴儿,本日竟得寸进尺碰到她的那边来。
她听得面上一烧,渐渐自他颈窝处抬起眸子,低着声道:“那……你要如何才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