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娥半点不知。
想一想,忽地生出一些设法,她便提着灯靠近他几步,轻声开口道:“每小我天生性子不一样,小舅有小舅的好处,表哥也有表哥的优处,松散当真并不是好事儿。”
三人中,他最早展开眼睛,见两个外甥女仍闭着眼睛一副虔诚模样,独外甥立在一旁没有行动,便问:“远外甥怎地没许?”说完,又似忆起甚么来,一拍脑门儿,自恼道,“竟忘了再多买一只,你等着,小舅我这就去!”
转头去寻阿葭与小舅时,不免惊了一跳:“表哥,小舅与阿葭哪儿去了?”她惊地一下站起来,许是蹲的时候太久,刚起家便觉发晕,差点儿栽进河里去,幸亏表哥一把扶住了她的腰。
陶小舅顿住,还要对峙,钟葭便已经许完愿展开眼睛,靠近前笑道:“大哥说不必便是不必,小舅就甭去了,大哥可不似我们这般……”她停下来,转一转眸子子,后才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阿嫃,我们再把柚子灯放河里吧。”
姜小娥不敢去看他,忙伸手把这已经快凑到她脸上的柚子灯推开,面上羞得通红一片,咬住唇悄悄唤他:“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