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致正在深思之际,牛德胜和刘娃两人说道,“周致小爷,该说的我俩都说了,您看,您看是不是放了我们?”
可周致那里会动心?脚下用力,牛德胜疼的立时汗珠滚滚而下,难以忍耐,连连道,“周致小爷,我的祖宗,小人但是甚么都说了,你如何还……”
掉在坑里的刘娃疼的几欲昏倒,面色惨白,除了鬼哭狼嚎般的嘶叫外,还要用一双分外惊骇的眼睛瞧着周致清算牛德胜。周致朝他看了一眼,骂道,“你这狗贼再敢叫换,看小爷不将你别的一只手的手指剁下!”
陷坑很深,上面又有很多木橛子,铁销子之类的锋利之物,他的鞋子已被刺透,有的木橛子竟扎进了脚心,疼痛难忍,他的双脚底子就用不得力了,天然没法爬上来。
听周致如许恶狠狠的声音,刚才又亲目睹到周致拿斧头在剁他的时候,周致的眉头都未曾皱一下,此人顿时委靡道,“小人叫牛德胜,他叫刘娃,我们两人都是召庄人。
“哼哼,你们不是想要小爷的命么,小爷本日就先要了你的命!”周致奸笑着说道。
本想利用毒药一下子就毒死你家的官马,可又担忧官马一下死了,官府会查出来,以是便想起来利用泻药。这泻药连着喂上几日,官马就会不断的拉稀粪,渐渐肥胖而死。
周致听完,抬开端,深吸一口气,让表情逐步停歇下来。
唉!提及来我俩和小爷您无冤无仇,要不是被那十两银子引诱,那里会来祸害小爷呀。”
周致狞声问道,“说吧,都是谁在背后教唆你们这两只狗贼?但有半句坦白,小爷便全都宰了你们。”
可不成想这才是第三日,便被小爷发明了,小爷你就看在我二人财迷心窍,不晓得好歹的份儿上放过我们吧。”
刘娃和牛德胜常日里亲如兄弟,整日在一起厮混。但刘娃的胆量较着要小一些,他此时仿佛被周致这位小凶神吓破了胆。
清算掉了一个,另有别的一个,周致嘴角微微扬起,透露一丝嘲笑,朝掉在坑里的那人冷冷的看了一眼。手里提着斧头哈腰渐渐逼近。
周致怒声道,“特么的,说甚么了?小爷问的你是受何人教唆,你却给小爷啰嗦这么多没用的。快说,找上你二人的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