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夫君吉言!”晏清与他十指相扣。
他们下了马车,径直去了寺庙后的子母河,一条小道上两旁撑起了一排排灯笼,灯芯上的亮光,在红彤彤的灯笼内随轻风摆动,煞是都雅。
休林道:“夫人不就已经是我们的娘了吗?夫人是夫子的娘子,那也就是我们的师娘,夫子,对不对?”
“太好了,我的心愿能如愿了,太好了!”晏清冲动的像个孩子。
苏晋竟也未曾预感,他娘子能将东坡居士的《水调歌头》唱成曲调,如此深切民气。
“夫人做我们的娘亲吧!”永怜哀告道。
他问道:“娘子那边是如何过中秋佳节的?”
“夫君,你说,灯会不会被燃烧?”晏清目不转睛的盯着莲花灯,一边轻问她夫君。
不管可托与否。
她见孩子们乖乖的点点头,接着笑道:“好了!时候真的已不早了,你们都感觉师娘唱歌好听,那现在该去安息了”
苏晋和晏清相搀相扶着绕过一片竹林,再走了没一会儿,便来了子母河。
“娘子虔诚之心可鉴,为夫心猜莲花灯不会被燃烧!”苏晋语气必定的道。
“不是!”晏清娇俏的摇了点头。
“好!”孩子们纷繁的起了身,向苏晋礼别了后,朝后苑走去。
晏清一手牵着安流,一手牵着丁杉,跟着孩子们身后走上了廊道,送孩子们回了房,她为孩子们一一掖好了脚下的被子,叮嘱他们切勿再交头接耳,要乖乖的安睡,她才出了房掩好了门。
晏清忙又双手合十,朝望穿岩鞠了三鞠躬,心心念念的在说着甚么,她说完了后,看向苏晋甜甜的笑问道:“夫君猜我都说了些甚么?”
苏晋顺次撑开了十盏莲花灯,为灯芯扑灭了,笑了道:“娘子,心愿纸笺能够放在内里了”
十盏莲花灯都放进了河里,晏清看着莲花灯缓缓流向望穿岩,心不由地跟着提了起来。
孩子们顿感这个主张不错,他们齐声道:“好”
苏晋笑笑道:“画馆越来越好”
“夫君!”晏清俄然镇静了起来,她看着第一盏莲花灯安然无事的流过了望穿岩下,紧接着第二盏…第五盏…第八盏…十盏。
苏晋看她宠嬖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