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步队到了演武场时,只听内里传来一阵杀喊声,阵容震天很有雄浑。
江景辰赶紧扣问道:“敢问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嘲笑差未几,禁卫都统康汇不耐烦地挥手道:“好了,我们就不要华侈时候了,既然你们有百人,那我们也有遴派百人陪你玩玩。演练结束,也好早点归去用餐。”
康汇冷冷一笑:“以步兵应战我们马队,你们还真是好大地口气。不过这但是你们本身选的,想要找死,那我们禁卫军就作陪到底,你们可不要悔怨。”
“就是,戋戋一个厢军新人构成的阵营,打了一场发展就只觉得是,真是不晓得天高地厚。我看他们碰上的,也都是老弱病残,如果在疆场上碰到我们,老子包管让他们吓得尿裤子。”
但现在江景辰公开向圣上叨教,就算圣上恩准,那也算是江景辰的意义,如此一来的话,勇猛军如果胜出,那起码不是圣上之意。如果是输了的话,江景辰那一句勇猛新军,也算是最好的解释。毕竟都城禁军,都是一些精锐老兵,而勇猛军为新人,败了也实属普通。
走进演武场,只见内里的禁军正在做着热身练习,特别是在看到江景辰带着百人勇猛军入场时,一个个喊声更加宏亮,步队齐声号令很有声啸震九天之效。
就在江景辰报歉过后,场中的禁卫军中,顿时传来一阵阵嘲笑声,一声盖过一声,很有针锋相对之意。
江景辰面无神采,再次说道:“并且勇猛军的新人们,要应战在场的诸位三百人。”
康汇微愣,随即看着江景辰道:“来者是客,既然你们是来应战我们的,那你们说想如何比就如何比,也算是我们禁卫军让一让你们。”
“哈哈哈——”
“真是傲慢至极。”康汇听后一怒,大手一挥道:“弟兄们当即牵马调集,给这些厢军新人们好好上一课,让他们晓得我们的禁卫军的短长。”
江景辰不由和身边的石宁、岳修对视一眼,苦笑道:“看来这些禁军,晓得我们要和他们对阵,还觉得我们是在挑衅,以是这士气斗志如虹啊。”
一起随行途中,遭到两次禁军巡查步队的反对和查问,不过李罡既然在步队中,向巡查的禁军表白身份,又出事了随身令牌后,那些禁军这才准予放行。如果没有李罡伴随,只怕是这一次出行还真的是有些费事。
演武场的台上,正有一张红木龙椅,赵哲坐于正中,其他将臣伴随摆布,正看着台下的禁军行军布阵。
康汇淡淡地说道:“不敢当,再下禁卫军都统康汇,本日听闻圣上之令,说是秦州的厢军构成了一支百人新军,此次伴同江祭酒一起前来都城,想要应战我们都城禁军,以是康汇就临时带来三百弟兄前来,任由江祭酒选人参战。未曾想,江祭酒真是好大的口气啊。”
江景辰一愣,赶紧摆手说道:“江某绝对不是此意,我只是——”
康汇冷酷道:“江祭酒真是好眼力,你猜的无错,这场中演练的弟兄一共有三百人。难不成江祭酒,筹算让你这处所的厢军,应战我这三百禁军弟兄?”
康汇仿佛不肯听江景辰的解释,冷冷说道:“江祭酒可知,这演武场中的禁军兄弟一共有多少人?”
“哼,我就说嘛,处所厢军的战力如何能比得上我们都城禁卫。”
毕竟勇猛军百人全部铠甲裹身,又佩带军器出行,实在是过于惹人耳目。
江景辰面无神采道:“康都统想要如何比?”
没等圣上开口,就在江景辰话音一落,身后演武场中的禁军们就不乐意了,特别是场中的禁卫军都统,在听了江景辰的这番话后,更是眉头一皱道:“江祭酒这是看不起我们禁军的弟兄们。”
听着江景辰的话,赵哲心中一笑,何如又没法当众戳穿江景辰,便随口问道:“好啊,既然你人来都来了,如果朕回绝的话,只怕是会寒了将士们的心。更何况,朕与群臣也很猎奇,你这百人构成的勇猛军,究竟有甚么样的战力。要不,这场中的禁军你随便遴选出来百人,构成一队和你的勇猛军演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