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哲有些吃惊道:“甚么?短短几个月,宁氏布行就产生了这类事?虽说宁氏布行不比我段家,但也是秦州可贵的百大哥布行,怎会如此等闲地式微。莫非是你说的阿谁陆家赘婿捣的鬼?”
“回老爷的话,家门其他买卖都比较普通,没有呈现任何亏损迹象,本月收益降落的两成,全数都是布行的收益。”
段哲愤恚道:“那你们就如许眼睁睁地看着布行买卖被他们抢走?不过就是两款新布罢了,莫非你们就不会买一些返来停止仿造?”
邻近傍晚,雪韵阁主、副两间布行闭店,在计算了布行本日收益后,长水就跑来主店与江景辰奉告一声就筹办回家。
江景辰直接将全部果篮的点心塞进长水怀中说道:“你每天在店里繁忙,也没偶然候照顾家人,对此我也有些惭愧。这些点心不算甚么,你拿归去也让你家人咀嚼,就算是给我们店里提点定见。”
早生贵子图、喜鹊登枝图,鸳俦凤侣图、朝阳高升图,四款主打系列床品和色彩搭配呈现,当即在秦州再次刮起一阵旋风。
段哲吃了一惊道:“甚么?一万两?就算是我段家营商,想要赚够这一万两也实属不易,这家伙竟然如此大手笔,他脑筋进水了?”
“多谢姑爷。”
“父亲请看,这些布料就是雪韵阁所产新布。”
段哲只是看了一眼,眉头就拧在一起,拿起第一卷靛蓝布料在手中几次抚摩:“这世上竟然会有这类质地的布料,健壮耐磨且不刺激肌肤,拉扯时另有弹性,他们订价是多少?”
月末统计收益,看着下人呈报上来的数据,段家主段哲忍不住大怒道。
段哲冷哼道:“这家伙连抹布和床品器具也做?当真是胃口不小,不过不得不说此人确切有脑筋,别看这些东西利润未几,倒是每家都要用到,可谓是薄利多销。偶然候你们也要多设想,不要只范围于服饰。”
段玉恒赶紧解释说道:“父亲,分开秦州的这几月有所不知,就在三个多月前,陆家三房招了一个赘婿,名叫江景辰。此人看似浅显,但极其善于商道,对布行一门更是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