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绣那边的人回禀信上写道:“百两而得补员,五百两而得七品,渐次往上,价位不等,最高可得四品处所官员职位。”
寒霜与顾怀渊被领入了书房当中,寒霜看着屋子正中摆放着的百孝图,目不转睛地看了好一会儿。
“两位大人,下官对于上面的事也不知,但却晓得当初将下官保来相州的那人的上面,到底是谁。”
寒霜悄悄扣了扣茶盏。汝窑茶盏相撞的声音清脆极了。寒霜的目光在上面打了一个转儿,而后才终究放下了杯盖。
窦章赶紧点了头。
但能够想见的是,顾怀渊所言不虚,这背后定然有条大鱼,不然不至于处所上的代价都如此同一,并且其手能够伸到四品官员的位置上来,能够说是非同普通了。
两人在胶州待了良田,估摸着相州那边窦章有动静了,方才解缆往相州走。
窦章道:“如果衙门里的事倒还好了,你是不知,相州城里卖官鬻爵的事情被人发明了,现在京中派了人来呢。我先前回了信去,怕是这两日就到了。”
――一地知州是五品官员,即便是寒霜早就晓得这事儿前面牵涉的人官职不小,但当她发明连处所的最高长官也参与到了这件事中的时候,她除了骇怪,另有一些后背发凉。
顾怀渊的目光也不免放了上去,问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