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绣只是浅笑。
顾怀渊道:“提及来忸捏,我倒是感觉曲维晟失之过狠,曲如是失之过柔,竟都不是合适称帝的人才。”
上官绣深思道:“只是五皇子如本年级尚小,你当今就给了他如此高的评价,莫非就不怕他今后反而窜改了本心么?”
二人出了衙门,一起上尽都瞥见道贺的人。世人都晓得曲飞泠立了五皇子曲翊为太子,而上官绣和寒霜二人就是帮手之臣。五皇子本来就是脆弱的性子,定然大事决定都服从这二人的叮咛,足以见其前程不成估计。又如何会不好好跟他们打好干系?
李公公笑嘻嘻隧道:“此事主子可不敢欺瞒太子殿下。圣旨是陛下亲身写下的。”
顾怀渊心机被她看破,笑了笑,道:“五皇子虽生性脆弱,但实则人甚是聪明,对于天下百姓,也有大爱之心。固然其父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但五皇子行事,倒也恪守底线,断非曲维晟那般的狠绝。”
她顿了顿,看向顾怀渊,问道:“只是,你心中又是如何想的?这皇位,你觉得谁才气做得?”
上官绣笑着拉住了他,道:“王爷客气了。‘赔罪’二字如何敢当?承蒙王爷青睐,后日我母女二人定然登门拜访王爷,还望王爷不要见怪我等冒昧才是。”
曲维晟大喜,赶紧说道:“天然是不嫌弃的。――那么后日,本王便置酒相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