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昂首看向寒霜,“这事儿素白你来讲可好?我……我不敢说……”
他的目光缓缓地扫过了世人,“……在这之前,你们是不是应当给我个解释?比如擅自征税等事?”
王大人端着茶盏的手不自发地加了力道。
王大人吞了一口唾沫,面上固然神采如常,但是内心也是免不得一突。
他道:“你们想来也已经晓得了陛下南巡的动静。那本官便再奉告你们一条,陛下将于旬日以后达到兖州,而在这之前……”
他又同寒霜查对了一番如何说这些事情,而后才终究唤了小厮出去,“去,将诸位县令请来。”
展照白看着她,吵嘴清楚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寒霜。寒霜解释道:“这些事儿,毕竟只能问到诸位大人,才晓得究竟如何?如果大人不紧着这几日将此事处理掉,莫非真的要比及陛下来的时候再处理么?”
他的话没能说完。
……
寒霜明白了他的意义。
她心中稍定,走到展照白的中间问道:“如何了?”
那王大人天然看到了他这幅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他没说话,只是端起手中的杯盏,抿了一口。
说完就走了出去。
展照白端着茶盏,先抿了一口茶。
“此事只能大人来讲,素白不过一介书记员罢了,这些事素白委实没有态度来讲。”
王大人垂眸看了看那桌子的边沿,手指绕着那酒杯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