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渊很快下了号令。
“蜜斯。不要担忧了。都是没有的事，何必本身吓本身？”
他在内心默念了两边心经，目光扫过寒霜，见她还是昏倒的状况，不免内心有些感喟。他走出来，目光没有回顾，却叮咛阿九，“如果能快些，便早些将她治好。毕竟她本年还要插手乡试。――先前又因着要等你过来，并着洪灾和督学府闹凶手的事，一来一去地担搁了两个多月，再不醒来，就算她天赋异禀，此次的乡试也一定能够获得她应得的成绩。”
老嬷嬷哈腰应了声。
阿九迷惑道：“我此番看她，虽有些峻峭景象，不过福泽仿佛倒也是有那么几分的，那里是薄命的面相？”
“奶娘――”
寒安咬着唇，“奶娘――”
老嬷嬷无法，悄悄地拍了拍她的手。
“是啊。公子本身都说，连他都说不准这女人今后的造化，这么一个上通天命的人，公子既然赶上了，也是缘分，天然会好好护着的。”
靠近了些，借着月光，顾怀渊终究再次见到了寒霜的面庞。
老嬷嬷看她的这幅模样，就晓得这件事没戏了。心内里暗道那份赏金拿不到了，面上却拉了寒安过来，安抚地笑了笑，“蜜斯不要担忧，此次没有做到，便算了吧。霜蜜斯也不必然就要置蜜斯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