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明玉得知了她的措置，竟不觉不测。又闻声柳嬷嬷来讲寒凌屋里的话，内心不免感觉凌儿纯真了些。
“不碍事，老奴给大女人送出来就是了。”
先生的讲课还在持续，寒霜从后门出来，跟先生略弯了哈腰，表示歉意。
寒霜摇了点头，“是你讲的细心，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就明白。”
来的人是柳嬷嬷，见了寒霜出来，笑了一下，把手中的披风拿出来，递给寒霜。
正说着，先生出去了。
一旁的寒安看着她们姊妹调和，曲明玉还对寒霜这么好，不免抿紧了唇。
固然称作是族学，但是实在远不止敝宅的女人哥儿们在这里上学，四周的世家，自家没有直接办族学，或是家中参学者较少，不便利找先生的，都将孩子们送到了这里来，久而久之，这里倒也成了东城的一景。
东风应了。
柳嬷嬷拎了一大盒吃食来，恭敬地递到寒霜手上，“大女人，郡主怕你饿着，叫厨房新作了些和缓的点心，大女人记得吃些。”
曲明玉看着寒霜分开的路，目光有些沉。
到底是第一次上课，连向来荒惮学业的寒安也非常正视，很早就让丫环叫了本身。
她向寒霜躬了躬身，退下去了。
柳嬷嬷笑着道：“有女人的这份仁心，老奴就是多跑几次，也是无碍的。”
寒霜把书竖起来，凑畴昔说道：“母亲拿了些点心来，等会儿我们放课吃。”
归去的时候先生较着皱了皱眉头，寒霜哈腰弯的略深了些，文籍先生见她认错态度诚心，也没有太难堪她，放她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