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地握住寒安的手,让她挣扎不得,也表示了她本身不肯寒安在此闹开的志愿,寒安在本家面前毕竟要重视形象,现在也不敢大闹,只是冷静地站在了寒夫人的身后,但愿将近结婚的事情是母亲想出来的一个禁止她去都城的借口,而不是真的。
“你让我想想。”
寒安如何都没想到还抖落出这么一层东西出来,惨白着脸喊:“娘?”
寒夫人出去了。
寒安才不听,蓦地甩开她的手,“娘!我不过就是想去都城长长见地!为甚么不让我去!”
寒夫人又跟她说了些话,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把她以为的明玉郡主打压寒霜的事说给她听。
敝宅的小花圃修得广漠,花圃里一年四时的花都有,花常开不败,很有些意趣。
寒夫人没说话,缓了缓,才道:“安儿,你也是大女人了,也应当谈婚论嫁了。何必必然要去都城呢?你又不考会试,万一跟那些贵女们相处露了甚么马脚,你爹都保不住你啊。”
寒夫人拉着她看了又看,笑着道:“很标致,我女儿就是如许会打扮,让人如何看都看不敷。”
嬷嬷看了她一眼,道:“三年后都城有会试,如果依夫人的意义,那么也未免太可惜了。”
寒夫人无法,只好先如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