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明玉因而终究露了笑模样，“这便已是充足了。”
。她上去拉住寒霜的手，“既是如此，姐姐就不要担忧了。国师大人日理万机，如果因为此事去惊扰他，却也有些不好。”
“你说，国师将那金刚经转手给了寒霜，这是甚么意义？看出来是她写的了么？感觉是个假货，不肯要？”
说实话，她很想晓得，这个被称为少年天赋，和被京中的世人称之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是如何样的。
猎奇得久了，竟莫名有了那么几分执念的味道。
他凑到顾怀渊的身后去看了两眼，止不住捂着嘴笑。正逢阿九回京，老远就闻声他的笑声，不免撩了帘子出去问道：“老七，你撞上甚么功德了不成？”
寒霜上辈子没见过这位国师大人，上一世进入翰林，都已经是极晚的事情了，阿谁时候国师的身材有恙，早就分开了都城，不知所踪。她天然无缘得见。
“如果没有，你也尽能够把你那心机放回肚子里，多少女子想攀着国师大人，国师大人从不搭话，他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帕子就如何着了你。”
“咦？”她向着远处望了望，然后又转过甚来问那老者，“这么大的事情，如何先前一点动静都没闻声？”
“如何本日讲起学来？”
这个名字被她记在内心，却因为向来不能见到而不免生出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