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渊内心软成了一潭水，悄悄地在她的头顶蹭了一下。
她心中总有各种百般的不肯定，因心中想着事，连动员手上的行动也慢了下来。顾怀渊想着她的方向凑了凑，伸脱手来抬起了她的下巴。
顾怀渊轻笑了一声，手没松，任由寒霜柔嫩的双唇贴了上去，而后用牙齿悄悄地咬了一下。
寒霜挣了挣，没有挣开，顾怀渊下巴凑畴昔，悄悄碰了碰她的头顶，笑：“别动了，我就抱一会儿，陪我写会儿帖子，嗯？”
这帖子里有与寒霜交好的，也有与顾怀渊交好的，寒霜没问顾怀渊给哪些人送了帖子，只是在内心捉摸着当日要如何办事，才气让顾怀渊感觉面子。
顾怀渊的下巴靠着她的脑袋，“嗯”了一声。
因而她就温馨了下来，连带着身子也放松了些，她靠在顾怀渊的怀里，看着他写字。
寒霜在内里看着他们交来回回地拿着帖子出去送。
――寒霜，寒霜，寒霜……
寒霜挑着眼睛瞪了他一眼，“如何定下来了，倒更加不端庄了？”她低下头去，就要去咬顾怀渊的手指。
寒霜将荣安完颜昭奉告她的事都跟顾怀渊说了一下，顾怀渊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既是如此，那便好好地办吧。”
当然不疼。顾怀渊用别的一只手悄悄地弹了弹她的脑袋，另一只放在她唇中的手却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舌上悄悄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