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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义河遂不再说,找了个破麻绳将锄头、镐头、铁锨等耕具绑在一起,拿了个背筐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装出来,背上背筐,又把那些耕具往肩上一扛,腰上别了把镰刀,大步朝外走去。
“说这些客气话干啥,我的命当年还是你救的叫,要没有你,我早被老虎给吃了。做人呐,得讲知己!”他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李义源。
李义河道:“五叔过奖了,这都是我当儿子该当的。长生大哥,那就费事你了,我就厚着脸皮先住一阵子,等春季起了屋子,再搬出去。”
李义河这类话听的多了,也不活力,畴昔扶了老爷子,“大爷爷,我让学峰送您和五叔归去。”
李义源又重新写了份分炊文书,村长等人在上面都签上名字,一式两分,李义河谨慎的叠好揣进怀里一份,然后对李诚恳道:“爹,天不早了,我们现在就搬了。”
李小冉一家人的东西实在未几,几床打了补丁,破棉絮都硬了的被褥,几件补丁撂补丁的破衣裳,这就是他们的全数产业了。再加上分到的耕具,碗筷和粮食等,一行人不过一趟就都能搬走。
李诚恳重重的哼了一声,挥了挥手,“搬吧搬吧,老迈老三,都帮他搬,我们家庙小,装不上他这尊大神。”
他欠叶长生的多了,渐渐的还就是了。对于这没有血缘干系的大爷爷和五叔,贰心生感激,心想着过几天上山办理猎物给二位白叟家送去,以表谢意。
叶长生呵呵笑道:“哪用那么费事,我拿就成了。”他说着他拿,眼睛却往秀才那瞅去。李义源看在内心惦量了一下这筐的重量,游移着要上前。他的行动和游移与老三李义海之前构成了光鲜的对比,让几位白叟看的内心直点头。
李诚恳的内心实在很窝囊,不明白这个诚恳浑厚的二儿子如何就得了这些人的眼缘,让他们为他如此说话出头。
田氏盯着她看了半晌,内心对这个新媳妇却多了一分对劲,义河固然分炊了,可也是她的儿子。老头子今气候急眼了,分炊不公允,可她不能拆老头子的台,刚才也想着,偷着给他们装点吃食,不管咋说,老二家另有三个男娃是他的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