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对徐佑口中时不时冒出的古怪言语,詹文君已经见怪不怪,比如爱好者三字,猜倒也猜的出含义,只是感觉他用词非常希奇,却恰好浅显易懂,这点连庾法护也比不了。
一声嘤咛,如泣如诉,詹文君固然是孀妇,但出嫁夫亡,未经人事,如何遭到了这等含混和碰触,立即浑身烫,脸颊红的要滴出水来,软绵绵的趴在徐佑身上,媚眼如丝,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徐佑分开了义兴的险境,到了钱塘又不消为五斗米折腰,再颠末这段光阴的经心保养,体内的阳气已然规复的差未几了。而他对詹文君也很有好感,说不上倾慕,但美色当前,如此密切,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有些神思摇摆。
不过现在履霜收敛了很多,昔日在清乐楼里学的伎俩全都摒弃不消,举止端庄,言谈有矩,跟士族女郎没甚么两样。
“这所宅院已经被魏度送给了天师道,被杜静之作了钱塘别院,很多不为人知的活动都在那边停止,是他的老巢之一。”
混元就是老子,詹文君看的明白,这是为弹压白素贞的元阳靖庐做铺垫,却不知徐佑为何非要将这元阳靖庐安在钱塘湖畔,据她所知,那边并没有天师道的财产。
魏度是魏太仆的嫡孙,不学无术,但信奉天师道,以是将这间旧宅翻修一新后献给了杜静之。
詹文君现在对徐佑坚信不疑,欢畅的道:“真是天佑我也,让杜静之自食恶果。”
徐佑回身欲去净手,不料袍袖太长,从纸面上扫过,立即污了一片。詹文君就站在他身侧,忙伸手去抓袍袖,腰身撞到了桌角,然后脚下一滑,竟摔向徐佑怀中。
“你可别夸,再夸我手一飘,字就写歪了……”
光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两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詹文君的头埋在徐佑的脖颈,如瀑的青丝离开了箍的束缚,流水般洒了下来,映托着那暴露在外的肌肤比雪还白上三分,光滑如玉的面庞近在天涯,微微喘急的呼吸如同爬动的迷恋尘凡的蛇,丝丝的钻入耳中,如有若无的暗香充满鼻端,把全部房间变得含混和暖和起来,让人丢失,也让报酬之迷醉。
徐佑从痛感中规复过来,第一反应,就是胸前的两团柔嫩。他是过来人,平时为了礼节也不会盯着詹文君的敏感处所看,加上这个期间的衣服大多宽松,再短长的老司机也目测不出对方的大小和形状。这下贴合的严丝合缝,立即全方位的感遭到那边的矗立和浑圆,乃至连挤压中的些许窜改都完整的印在了脑海里。
他的手还放在詹文君的腰间,身材不受停止的有了反应,两腿间高耸的鼓了起来,恰好顶在詹文君的方寸之间。
徐佑此时的站位不好着力,被詹文君一扑,不由自主的今后倒去,双部下认识的抱住了她的纤腰。
隔着罗衫,仿佛能够感到到肌肤的温润丝滑,徐佑还没来得及感受,脑后一疼,重重的摔在空中。
正如詹文君所说,这等秘事,魏度再不着调,也不成能等闲泄漏出来。何濡在楚国布局多年,自有他刺探动静的路子,但短时候内一定有才气刺探到这段秘辛。以是徐佑是在扯谎,关于天师道的黑幕,捉鬼灵官李易凤是比何濡更好的挑选,但这一点,詹文君不必晓得。
“夫人稍待,我去净手……”
詹文君讶然,道:“这等秘事,你是如何晓得的?”
自从履霜身子大好以后,研磨的差事就换了人。她最善于的就是这类事,加上身子长开,端倪如画,重新到脚透着勾心动魄的娇媚,比起青涩的秋分,灯下研磨时很有点红袖添香的味道了。
徐佑的手渐渐下滑,攀上翘起丰腴的隆臀,悄悄一捏,下身往上顶了一顶,隔着衣裤的摩擦更加的实在和刺激,几近要忍不住翻身入巷。詹文君终究从迷乱中规复了一点点的复苏,强忍着酥软和羞怯,红唇附到徐佑耳边,声音如同蚊鸣:“这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