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刹时明白过来,袁阶竟是要让他为戏海亭写一篇文,固然胸腹间有无数后代的佳作能够鉴戒,但明天的锋芒已经闪现的够了,满招损谦受益,过犹不及,道:“只是文理精通罢了,连半分华彩也没有,底子上不得台面。”
他沉吟半晌,道:“不如如许,你且在府中过夜一晚,等明日一早,我命人另写一篇《戏海亭记》,然后劳烦七郎手书一份可好?”
左彣垂手一侧,等徐佑入坐,方才挺直身躯,安安稳稳的跪了下来,笑道:“我也刚来不久,郎君日来辛苦,安息这一阵,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这个局谁得益更多,还真的不好说,辨别只在于袁阶得的是面前的近利,而徐佑得的是今后的好处。俗话说大师好才是真的好,以是对他而言,实在也是悲观其成,苦笑道:“袁公言重了!如许吧,文章一时做不出来,但赋诗一首,请袁公断鉴!”
徐佑的心底浮上一丝暖意,悄悄坐起家子,想要把她抱到榻上歇息。手刚碰到柔嫩的肋下,秋分猛的一颤,双眸伸开,脸上充满了惊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