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请登船。”
“回郎君的话,恰是红叶渚的纤夫。”
沿溪江逆流而上,行二十余里达到红叶渚,这里河道狭小,两岸峭壁,水流湍急如瀑,望去非常的险要,向来有“红叶难飞”的说法,不管大划子只都需求借助两岸的纤夫拉动才气顺利通过。在船老迈与岸边的纤夫谈代价的时候,徐佑从舱中走到船头,耳中传来激流翻滚吼怒的巨响,远眺着一望无边的江水茫茫,心中也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冯桐对劲的点点头,走上舢板登船,大手一挥,道:“来人,解绳,拔锚!”
“无妨!”徐佑笑道:“有军候在,量这些跳梁小丑也无可何如!”
徐佑跟着左彣指的位置看去,公然见新月的箭头上模糊闪过一丝暗褐色的血纹,应当是涂抹了剧毒的原因。
“实在是鄙人莽撞了,观郎君遇险时风韵怡然,就晓得统统都在掌控以内,何况以郎君的白虎劲,弹指间就能破了四夭箭。只不过这是袁氏的座船,郎君是客人,自不能让你污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