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一听,不说还不可,解释道:“我本想开个打趣,说你莫非是为了赶返来听白蛇传。可也自知你不是如许不明轻重之人,冒然谈笑显得冒昧,以是……”
顾允苦笑道:“丹崖先生这些年常在东阳,对吴郡不甚了了,如果朱氏派了别人,倒也无妨。恰好来的是朱子愚,他……他一言分歧,但是会取人道命的……”
徐佑立即明白,本来詹珽为了投奔天师道,竟然连这类毒计都使的出来,真是人神共愤。他轻声叹了口气,道:“夫人想必伤透了心……”
“就凭你一个被弃荒山的丑狗?也配跟我文君阿姊说话?”
那日徐佑跟他一番细论,已经推开了樊篱在面前的一道门,可踏进门内,又能走的多远,却要看他本身的灵气和悟性。以是这几日处了上堂理事,其他光阴,全都像现在普通,痴痴的冥想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