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如此！不然的话，方斯年再如何资质聪慧，也不成能在旬月间突破水火关。谁能想到，数百年前失传的安般守意之法，连络师尊自悟的菩提佛功，竟有这等意想不到的妙用。这要不是因果，另有甚么是因果呢？”
山宗听的出神，道：“哪六个字？”
山宗神采大变！
何濡的双眸深不成测，大放光彩，一字字道：“以是我说，这是天大的好动静！”
“当然是好动静，天大的好动静！”
他叹了口气，仿佛有些意兴阑珊，道：“信赖，果然是人间最艰巨的事！”
他苦笑道：“何况菩提功合适初学之人，我要重新习练，必须散去一身真气，此中凶恶颇大，一不留意，很能够经脉寸断而亡。就算幸运不死，经脉受伤，气窍大损，哪怕菩提服从够活死人，受想灭定服从够肉白骨，也绝无能够向大宗师迈进一寸。如此得不偿失，弊大于利，我当然痴顽，却也不肯去做的！”
山宗惊诧，道：“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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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智就算明白奉告其翼也无妨，受想灭定失传数百年，他应当是机遇偶合才获得了这门功法，旁人再无能够窥得一二，以是才有恃无恐。”
“当时候的灵智，野心还没有彰显，对师尊奉养恭谨，对门人驯良可亲。我暗里问他，十年内修行至小宗师的境地有何心得，他答复我说先埋头后悟法，我又问他如何埋头，他说了六个字……”
何濡望向方斯年的眼神，仿佛在看着一件希世珍宝，道：“晓得她为甚么能够这么快就通了水火关吗？只因山宗误打误撞，教她的是佛门几近失传的受想灭定禅功。这门功法与武功无关，只要助于和尚入定冥思，开证四禅。东汉时传入中土的《安般守意经》里有过记录，论及七身、七手、七安般，共有三百四十三种窜改。只是经籍中浅尝辄止，没有详细的论述，谁想本日有幸一睹真容，公然妙不成言，妙不成言！”
“真的啊？”
徐佑摇点头，表示山宗噤声，等何濡镇静之意渐去，道：“其翼，是好动静，还是坏动静？”
何濡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道：“方斯年一定比你聪明，只是她心无邪念，脾气如初生婴儿，不染一点灰尘，学起佛家的法门比大多数人进境要快，有事半功倍之果。”说着起家往外走去，道：“你们在这里稍待，我去找风虎来，此等盛事，不能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