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故作不依,转过脸去,恰好躲过了魏度的手,施施然走到琴具后坐下,双手悄悄一抚,委宛降落的琴音似细雨轻打芭蕉,凄凄冷冷的诉说着女儿家的心境。魏度听不出琴音的妙处,只晓得拍动手问道:“弹的好,这是甚么曲子?”
进了醉凤楼,二十多个部曲立即占有了二楼的统统位置,将吃茶的听曲的颠龙倒凤的全都赶了出去,醉风楼的老板娘李阿母风俗了魏度的做派,一边跟客人们赔罪,一边从速让凤九出来安抚。
牵涉到了淫靡的内室情味,此诗的曲风天然轻浮很多,用词也浅近直白,魏度听的心花怒放,立时忍不住了,道:“这个我晓得,齐人兄妹相淫,最是刺激不过,没想到阿九你好这一口!”扑上去就要行轻易之事。
部曲们齐声承诺,嘻嘻哈哈的去了,不过却也不会真得走的一个不剩,还是安排了两人守在院门口,同时核心的鉴戒涓滴没有松弛,任谁都不成能悄无声气的摸上山来。
魏度顿时酥了半边,伸手去勾凤九的下巴,道:“被父亲关在家中读书,你不是最喜好读书人吗?我怕再不加把劲,你这小美人就投到别人的怀里去了。”
魏度自幼就妒忌魏桓,甚么都想跟他争一争,却甚么都争不过,唯有在女人身上,自认很有些手腕,三五不时的到醉凤楼点凤九唱曲,赏钱给的多,脱手毫不鄙吝。凤九不想获咎魏氏后辈,红唇含笑,曲意巴结,倒让魏度心痒难耐,只是苦于寻不着动手的机遇,此次好不轻易进城吃苦,坐在牛车上暗中深思如何才气把她吃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