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智点点头,道:“我也这么想,以是筹办当即出发,赶回富春,请二哥脱手访查角端的来源。”
“女儿一人不敷惜,只是这伙贼人四周劫夺良家女郎,不知坏了多少人的名节和性命,阿父早一日抓到主谋,也好早一日结束这统统!”
“四叔,取了甘棠二字做书名,也算不得好学问吧?”
“凌波,我包管,统统参与此事的贼人,我会一个不剩的将他们的人头扭下来,送给你踢着玩!”
“……死者俯卧,口中有灰,系火烧致死,详细时候不详。左额角有一处刃伤,胸前有四五处刃伤,尤以胸前贯穿一处为致命。皆纵向,深切骨,长四寸许,宽一寸许,伤口间凹,外溢,疑利剑所为。空中坚固,未见凶手陈迹,血障漫衍多处,颜、胸、腹下和四肢前侧,皲裂四开,可知尸身未曾挪动……”
“角端固然是灵兽,但多被山野村夫豢养,作为保护之用,跟犬狗没甚么辨别,是以极少被人作为吉祥或信物。”朱礼将棨牌递还朱智,道:“无益有弊,用的人少,查起来当然难,可一旦查到,便可鉴定无疑。”
“小人邓甲,钱塘人士,三代操此贱役,随父读过几年书。至于这等验尸的手腕,都出自家父手书的《甘棠事集》。”
朱凌波气色有些好转,面庞不再是煞白煞白的模样,让侍女在身后叠了个靠枕,半坐起家子,声音还是荏弱有力,但起码听的清楚,道:“阿父,查到阿谁小贼的秘闻了吗?”
“嗯,二哥的朋友满天下,三教九流,无所不包,由他出面再好不过!”
“口中有灰就是被烧死的?”朱睿只是猎奇,并不是起了狐疑。
朱礼放在手中摩挲了一下,道:“角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