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恶不作,杀人盈野的海寇!
其他的女人也纷繁呼应。
现在,村民的血性都被激起。
“统统的连弩堆积起来,给我排成三列!对准大门的方向。”
他狠狠吐了口唾沫,厉色道。
“都跟我上,都传闻这海寇杀人不眨眼,老子明天非要看看他们是甚么牛马!”
“都这么多年没闹海寇了,如何明天恰好让我赶上了?!”陈捕头破口痛骂,身后的衙差一个个也面无人色。
李憨嘶吼着,一柄倭刀穿过木门上的破洞,插进了一个村民的胸口。
“人死不过碗大的疤,我们跟他们拼了!”
如果袭村的是山匪,他都不会如此慌乱,可恰好来的是海寇!
其他十几号村民正跟着李憨搏命抵门。
看着跟疯了一样的村民,陈捕头大受震惊。
看着嗷嗷叫的乡亲们,秦镇心中闪现一抹欣喜。
现在陈数正带着村卫队站在土墙上射箭。
历次海寇登陆,都是一场罄竹难书的血雨腥风!这些如同蝗虫一样的杂碎,见人就杀,见村就屠,残暴至极!本地百姓深受其害,哪怕是县衙集镇,也时有祸及!
海寇的战役力不俗,绝非平常官兵能够对抗的。
“他娘的,如何会有海寇?!”
搞不好,全部远洋县都要蒙受没顶之灾!
不知有多少人,惨死在了这些挨千刀的杂碎手中!
“就是!一起去!”平时最怕事的王婶这时候也站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比胳膊还粗的擀面杖。
听到要跑,一个个乱哄哄的就要跟着逃,局势眼看就要大乱。
因为海寇来得过分俄然,乃至于连弩还没阐扬出间隔上风,海寇就已经靠近村庄核心。加上黑灯瞎火,视野受限,村卫队心生惊骇,也不管射不射得中,随便扣动扳机,准度并不睬想。
“快翻墙,翻墙跑!”陈捕头更是叫唤着。
“守不住了!”
曾经亲人被海寇搏斗的惨烈画面现在纷繁闪现在心头。
陈捕头心一狠。
特别是现在大商和北边的蛮夷交兵,全部远洋县乃至于江南道的府兵都被抽调,只留下几十号守军驻守,底子组不成战力,得空对抗海寇的袭扰!
秦镇振臂一挥,也不游移,带着人就往村口赶。
“跑?跑个屁!”
“我们的亲人都被海寇所杀,我们这些牲口有血海深仇!有种的,就拿起兵器跟我去村口!本日就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陈捕头惶恐失措的从屋子里跑出,面色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