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施主拗赞了,实在老衲早晨打呼噜到底是甚么声音,老衲也不得而知,说不得也是旁人谎言罢了。”老衲呵呵一笑,微微摇了点头道。
老衲见乐文服下了药丸,笑道:“呵呵,既然这位施主服了药丸,还是在这客堂稍息半晌吧,如诺施主真想一观老衲是否在睡觉时打的呼噜如弹奏古琴普通,那老衲便现在就为施主观瞻一番也何尝不成,不过在次之前还须请这位女施主分开客堂。”
乐文却底子没有思疑老衲那么多,想都没想的就把药丸送入口中,一咽而下。
乐文昂首望了望庙顶,令人目炫狼籍,那一个个佛爷凸起的脸也好像夏季夜空数不清的星斗,它们神态各别,千姿百态。
这个老衲见丁珂儿走了,便卧于榻上,只是一会便打起了鼾声。
“叨教你们这里可有一名大师在早晨睡觉打呼噜就如弹古琴普通?”乐文刚拜完,便开口问道。
“老衲并无此意,只是老衲在此小息,有女施主在此,老衲有些不便,还望女施主谅解。”老衲面对丁珂儿的疑问,不慌不忙的申明道。
乐文三人走进寺庙,跨过门槛,在前面有一尊释迦牟尼的泥像,泥像中间有一个水池叫放生池,放生池里有一只浑身充满绿苔的百岁老龟,伸着头,左看看右瞧瞧,迟缓落拓的在池水里滑动着。
三人跟着老衲来到天王殿的右边的客堂,老衲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个红色小瓶,从内里倒出两粒丹药递给乐文,慈悲一笑道:“两位施主先各服下一粒药丸,保养一下气血吧。”
“呵呵,无妨。”老衲人并没有因为龙超出言不逊而有半丝不悦的神采,反观乐文和龙超仿佛都受过伤的模样,便语重心长道:“老衲观两位男施主像是有伤在身,不如随老衲去客堂保养一下,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呵呵,老衲不但看出你们兄弟两人身上有伤,并且还看出了你们一行三人身材四周的杀气还未散去,定是在不久前有一场恶战。”老衲捻了捻手中的佛珠,一语道破乐文三人坦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