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也被五百两给吓了一跳,这是要宰人啊,不过既然承诺了,乐文怎能失期于人,摸了摸胸前的狼牙,淡淡道:“好吧,在入夜之前我必然来赎人,之前你可不能让轻柔接客。”
“哎呦……公子,放心吧,入夜之前我必然不会让别人动轻柔一根手指头的。”老鸨见乐文竟然承诺了,满面堆笑的说道。
她那里是真的要清算床铺啊,只是不晓得该如何面对乐文了,只能翘着那两瓣,爬在床上假装清算衣物罢了。
乐文点了点头,想说甚么,却又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和郑良才说,五千两可不是一笔小数量,还是问他借三百两银票,剩下的两千银票问上官书借吧。
乐文推开老鸨,直言道:“把轻柔赎出来要多少银两?”
乐文点了点头道:“……嗯,明天你等我动静吧,明每入夜之前我必然赶来。”
通过体味,乐文才晓得轻柔名叫闻心言,从小就学习琴棋书画,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大师闺秀,自从被抄家后,她就没一个亲人了,现在变成了一个孤苦无依的不幸女子。
“小蚊子,传闻你竟然成了上官家的私塾先生?”
但是她这一行动,却把他身后的乐文挑逗的浑身不安闲了起来,看着面前的那两瓣,在他身前扭来扭去,那条不听话的东西不觉又昂头挺胸起来,谁知翘起的坏东西一下子就顶在了轻柔那两瓣凸起之处,乐文身前的轻柔只觉两瓣之间被甚么东西顶了一下,竟一下便把她顶爬在了床上,她白净的脸庞顿时娇羞一片,心中小鹿七上八下的乱闯了起来。
乐文无法的摇了点头,本来只是想直接在这里让上官书借他些银两,然后把闻心言给赎出去,看来只能先给老鸨交代几句了。
轻柔用绣帕抹掉了眼角的眼泪,微微一笑道:“这都是奴家的命,不必怜悯,公子还是过来吧,奴家把处子之身授予你,总比给那些丑恶之人强的多。”
走出房间,得知明天上官书只是在楼上半晌,便抵挡不住,单独一人回府了。
“你……有三百两银票吗?”乐文还是第一次开口问人乞贷,迟疑了半天赋问道。
“哎……本来你也是个凄苦之人。”
乐文一边饮着酒,一边赏识着轻柔为他弹奏琵琶,俄然听到窗别传来鹈鴃之声,
“呦,公子一夜玩的可好?”刚走下楼,老鸨便扭着屁股,一脸风骚的走到乐文身前蹭来蹭去。
只为怜秋色,新红折一枚。
乐文正在路上想着该如何才气凑齐这五百两时,却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小蚊子,就晓得必然是郑良才这个及时雨了。
郑良才走到乐文身边,便有些诧异的开口问道。
清怨托琵琶,怨极终难说。
想到这里,便伸出五根手指在乐文面前摇了摇,说道:“公子如果然想赎我们的轻柔,就出五百两吧,一文钱也不能少。”
“小蚊子……”
轻柔也晓得乐文是在开她的打趣,娇媚一笑道:“公子才不舍得把奴家买了再卖掉呢。”
“哎……你这么急干甚么啊,等等我啊……”
乐文打趣道:“甚么都行?你就不怕我把你买了,再把你卖了吗?”
轻柔转过身来,媚眼如丝的看了乐文一眼,然后娇羞的低语道:“公子,今晚奴家就你的人了,你又何必如此多礼呢?”
轻柔不敢信赖的眨了眨桃花眼:“公子真的情愿把奴家赎出去?”
正在乐文身上蹭来蹭去的老鸨,听到乐文要赎轻柔,神采一变道:“我们的轻柔但是春香楼的头牌,如何能随便卖掉呢?”
梦断碧纱橱,窗外闻鹈鴃。
乐文也被这类氛围搞的不晓得该如何办了,来到桌子边坐下,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倒了杯酒,抬头一饮而尽,然后缓缓道:“你是如何进到春香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