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因为崔某忙于军中事物,得空管束我那不肖子,才让他变的有些放肆放肆,实乃崔某之过啊。”崔宇还是感觉心有惭愧的叹了口气,自责道。
郑员外走到大门前,刚要再说甚么,一看他的儿子身后的崔宇不解的问道。
本来这位九品武官崔大人曾受过郑员外拯救之恩。
崔家仆人返来后却哭丧着脸说,方剂里最后一种草药底子就找不到,跑了两三个州县的药方医馆都没有。
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厅后就是前面的正房大院。
郑员外是那种看不到就罢了,看到了心就软的人,即使有些有风险,岂能袖手旁观?眼睁睁的看着一条性命从他眼中消逝呢?
郑员外摇了摇手,安慰道:“崔兄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小孩子打打闹闹,受点小伤不算甚么的,你又何必自责?”
“你这个孩子,跑到哪了,让为父派人到处找你。”
“文哥,你扯谎,我明显看到有小我骑着马,带着你和一个长着招风耳的小子从清云村往东头去了。”
其院中只觉异香扑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敬爱。
郑员外先让女仆把公子带回配房,在手臂淤青处敷上专治跌打毁伤的金创药。
“噢,崔兄如何来了?”
到了崔府,郑员外发明崔宇中的毒是三种毒蛇异化的毒,如果解毒的药有一种和这三种蛇毒对不上号,崔宇就必定要一命呜呼了。
回到乐家大院,刚一进门,乐文便被娘亲劈脸盖脸的狠狠骂了一通。
郑员外游移了一下,才缓缓的说道:“哦,我看着你们父子俩就挺像的。”
一干人进了堂屋,分宾主落座,仆人端茶倒水,好不热忱。
“娘,孩儿只是去同窗家里玩了一会,才返来晚了。”乐文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道。
“嗯,真乖,娘先去厨房筹办饭菜了。”王氏嘉奖了乐文一句,便回身朝厨房走去。
“嘘,你小声点。”
“哼,这就怪不得别人了,谁让你不经为父的答应就跑去金凤泉的?”郑员外神采微变,一摆手道。
现在崔宇的儿子竟然把恩公家的小公子给打伤了,这让崔宇今后,可如何有脸再去郑家呢。
郑员外听到家仆的喊声,顿时从屋里跑出来,还没见到人就先怒斥起了郑良才。
因而他配制了一副解毒的方剂交给了崔家的仆人快马加鞭去城里的药房抓药。
事情是如许的,四年前,崔宇因剿匪受伤,并且是毒伤,请了好几位郎中前来诊治,郎中都是唉声感喟,束手无策。
实在前面的几位郎中也看出了此中端倪,只是不想说罢了,救好还罢了,救不好,说不定还会有监狱之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