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最后一题了,是一副春联,本官出上联,你们对下联。”赵县令说完,清了清嗓子道:“一盏清茶,解解解元之渴。”
赵县令不断乐文的解释,不满道:“不必多言,如果不杀杀这粗眉少年的气势,岂不是有伤本官的严肃?来人,把这粗眉少年拉出去仗刑二十。”
“是……”衙役们接到号令,齐声道,便要去抓乐文三人。
赵县令听到哈哈一笑,鼓掌道:“好,好,文词流利,后生可畏啊。”
赵县里对站在左边李巡检问道:“李巡检,他们所说可失真相?”
两名衙役接到赵县令的号令,便想拉龙超往外走,但是两人却如何也拉不动。
“好……如许甚好……”赵县令听完田师爷的私语,连连点头,鼓掌喝采,然后对堂下的四人说道:“本来你们挑衅肇事,本老爷应当让你们各挨十大板,不过本老爷看你们年纪悄悄,看着都像是读过书的人,不如就由本老爷出三道题,你们跟对子,对的上就不挨板子,对不上就别怪本官了。”
又该要龙超了,龙超肚子里那点墨水都快被用光了,急的直挠后脑勺,才俄然想到:“半矢流羽,中中中行之盔。”
赵县令一摆手,不耐道:“随你。”
接下来是郑良才,郑良才挠了挠招风耳,微微一想,便道:“石拦水,水淹石,水落石出。”
乐文摸了摸胸前的狼牙,低头想了一下道:“五言绝诗,施施施主之才。”
龙超没想到赵县令竟然发怒了,他实在也没有杀气不杀气的,就是对这么些词比较感兴趣罢了,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了。
堂下的崔志脸都笑开了花了,对赵县令问道:“赵县令,既然他们都挨打了,那我还用对下联吗?”
衙役甲不晓得该如何办了,转头瞅了一眼他们的头,不知所措的问道:“李巡检,这该如何办?”
李巡检见这个白瘦子放肆的模样,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
郑良才眨了眨双眼皮,斜着眼,扭头瞅了瞅乐文,想了半晌道:“半曲高音,乐乐乐府之心。”
田师爷眸子微微一转,对赵县令附耳道:“大人,小人看不如如许……”
赵县令微微愣了田师爷一眼,田师爷识相的赶紧止住了笑容。
李巡检瞅了一眼崔志对劲洋洋的模样,心中不悦,想都没想,就指着他们喊道:“把这些挑衅肇事的家伙全给我抓归去。”
跪在堂下崔志‘哈哈’一笑,站起家来,把手中的扇子甩开,扇了两下,一脸对劲道:“赵县令,你可晓得我是谁吗?”
郑良才苦笑道:“哎,刚来城里就要进衙门。”
龙超想了想:“罢了,不就二十棍子吗。”因而便任由两名衙役拖着他往外走。
四人被衙役押到了县衙,县太爷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姓赵,髯毛有些微白,眼神却很有神,坐在堂上的椅子上,一拍惊堂木,瞥了一眼跪在堂下的四人懒洋洋道:“你们四人是谁先挑头肇事啊?”
乐文刚说完,郑良才就急不成耐的,转着头念了起来:“四合院落,四合院,四合天井!”
乐文三人齐刷刷的指着崔志道:“是他!”
赵县令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龙超做出一副要打斗的姿式,低声问道:“文哥,如何办。”
赵县令阃肝火中烧呢,管你甚么前县里的孙子,瞥了一眼崔志,淡淡道:“当然要对。”
中间的田师爷也连连点头。
赵县令看堂下四人并没甚么贰言便开口出题道:“蚕吃桑,桑养蚕,桑枯蚕死。”
龙超挠了挠后脑勺,想了半晌道:“星蕴斗,斗含星,斗转星移。”
还是按刚才挨次,乐文略加思考,便道:“五洲客至,五洲客,五洲高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