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也没推测这条巨龙竟然如此不听话,一下子就挺了起来,还一下子顶在了不该顶的两片凸起之处,因而赶紧退后几步,拱手见礼道:“小生刚才失礼了,还请女人谅解。”
“哎……本来你也是个凄苦之人。”
轻柔也晓得乐文是在开她的打趣,娇媚一笑道:“公子才不舍得把奴家买了再卖掉呢。”
乐文也被五千两给吓了一跳,这是要宰人啊,不过既然承诺了,乐文怎能失期于人,摸了摸胸前的狼牙,淡淡道:“好吧,在入夜之前我必然来赎人,之前你可不能让轻柔接客。”
老鸨见乐文还真是想要赎轻柔,心想轻柔也不过是个烫手的山芋,既然这个少年要赎轻柔出来,必定轻柔已经看上了这个少年,要不然也不会跟他过上一夜,如果强留说不定那天这个轻柔自寻短见了,岂不是亏大了。
清怨托琵琶,怨极终难说。
说着就又脱起来衣服,乐文看她用绣帕抹眼泪的神情很像丁珂儿,不由动了怜悯之心,赶紧禁止道:“你还是穿上衣服吧,我明天会想体例把你赎出去的,我不会和你产生甚么,也不会让你被丑恶之人玷辱的。”
乐文推开老鸨,直言道:“把轻柔赎出来要多少银两?”
不知不觉间,天气竟然已经大亮。
轻柔不敢信赖的眨了眨桃花眼:“公子真的情愿把奴家赎出去?”
“公子如若真的能把奴家赎出去,奴家原意毕生侍营私子,当牛做马,公子让奴家做甚么都行,奴家绝无二言。”轻柔感激涕零道。
但是她这一行动,却把他身后的乐文挑逗的浑身不安闲了起来,看着面前的两片娇臀,在他身前扭来扭去,身下那条巨龙不觉又昂头挺胸起来,翘起的巨龙一下就顶在了轻柔娇臀的两片凸起之处,乐文身前的轻柔只觉臀部之间被一根棒子顶了一下,竟一下就把她顶爬在了床上,她白净的脸庞顿时娇羞一片,心中小鹿七上八下的乱闯了起来。
乐文固然贫困,但是如果向上官书或者郑良才借些银两,还是能借到的,但是与面前这个少女也只不过一面之缘,两人并没甚么干系,他如何就凭轻柔几句话,就帮她呢。
轻柔站在床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郑良才走到乐文身边,便有些诧异的开口问道。
“哎呦……公子,放心吧,入夜之前我必然不会让别人动轻柔一根手指头的。”老鸨见乐文竟然承诺了,满面堆笑的说道。
乐文一边饮着酒,一边赏识着轻柔为他弹奏琵琶,俄然听到窗别传来鹈鴃之声,
轻柔用绣帕抹掉了眼角的眼泪,微微一笑道:“这都是奴家的命,不必怜悯,公子还是过来吧,奴家把处子之身授予你,总比给那些丑恶之人强的多。”
“呦,公子一夜玩的可好?”刚走下楼,老鸨便扭着屁股,一脸风骚的走到乐文身前蹭来蹭去。
乐文淡淡一笑,不屑道:“多少银两,你直说吧,不消跟我玩花腔。”
“小蚊子,传闻你竟然成了上官家的书童?”
乐文点了点头道:“……嗯,明天你等我动静吧,明每入夜之前我必然赶来。”
梦断碧纱橱,窗外闻鹈鴃。
郑良才听到三千两道,微微怔了一怔,挠了挠招风耳道:“三千两没有,二千两倒是有现成的。”说着便从怀里取出二千两银票。
乐文正在路上想着该如何才气凑齐这五千两时,却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小蚊子,就晓得必然是郑良才这个及时雨了。
正在乐文身上蹭来蹭去的老鸨,听到乐文要赎轻柔,神采一变道:“我们的轻柔但是春香楼的头牌,如何能随便卖掉呢?”
乐文也被这类氛围搞的不晓得该如何办了,来到桌子边坐下,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倒了杯酒,抬头一饮而尽,然后缓缓道:“你是如何进到春香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