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寒门皇帝1 > 第一百零五章 半夜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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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伯虎画在扇面上的七个墨团儿,本来是七只麻雀,一只一个模样,一只一个神态,一只只都像是活的,比真麻雀还要都雅,还要逼真。

他对船夫说:“你的扇子好扇风,只可惜扇面白纸一张,没有兴趣。”

乐文饮干酒杯中的好酒,然后提起羊毫,沾了几下墨汁,便在纸张上提起诗来。

“醉饮沉寂繁星夜,烛流干,月已残。独留孤寂、摆布相伴随。万般滋味在心头,独孤傲,能谁言。预将表情折两段,斩不竭,理还乱。满腔忧愁、蕉萃了容颜。纵使相思葬花前,愁不去,绪增加。”乐文饮了一口酒,悠悠道。

沈九娘提起酒壶把两人身前的酒杯斟满,便在一旁给两人研起墨来。

百岁工夫能有几,一张假钞没出处。

当年孔圣今安在,昔日萧曹尽已休。

“嗯,那鄙人就先吟上一首,一两二两漱漱口,三两四两才算酒,五两六两伸错手,七两八两扶墙走。”乐文想了一下,便开口说道。

唐伯虎一手握着酒葫芦,一手提着一根羊毫。

然后也提起羊毫,边写边吟诵道。

江上白头笑渔客,那边帝陵是谁家?

乐文感觉现在的唐伯虎,心灰意冷,大没有了年青时的风骚萧洒。

那船夫这才晓得刚才的画儿是令媛可贵的宝贝,急得又磨手又顿脚:“唉!唉!唉!都怪我没留意细看,这下七个全飞了――公子你再给画几只吧!”

不知陈王振臂呼,繁华无种万夫雄。

唐伯虎本来一脸对劲,听了这话心生惭愧:“你再看看,真的分歧情意么?”

船夫越看就越心疼,越心疼就越活力:“让你画画儿,谁知你拿来涂墨团儿玩!你又不是三岁小娃娃,为何硬生生糟蹋我白净净的好扇子?”

船夫看傻眼啦,他睁着眼,张大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动也不能动,就仿佛变成个雕像,一时候凝固了似的。

“呵呵,风趣,风趣。”唐伯虎鼓掌喝采,然后吟道:“夜深衾衣寒难睡。月惨白,星满地,风过帐前纱漫飞。勾起相思,吊出影象,一腔愁滋味。昨日傍晚偏遇雨,蕉萃孤雁情何寄。千万柔肠滴滴泪。梦醒心碎,一片痴迷,酒把灵魂醉。”

昨日江山本日土,青山还爱绿水流。

“也好,既然是乐大人提出的,那乐大人就由你先来吧。”

行人杖履多迷路,不是书声那边寻。

那会儿恰是隆冬,气候酷热,船夫放下橹,从怀里取出一把扇,坐下来扇风安息。

就如许,乐文和唐伯虎一边吟诗,一边喝酒,直到深夜,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各自回到房中睡去。

“一缕暗香,半瓣花魂,空寂忧怅。独立朔漠,叹人间沧桑当年欢颜。本日痛,悲欢聚散?常情故!万事不定愁满楼,空谷幽兰无人怜,松菊自古忍为坚。浪迹天涯悔未生?只惜宿世枉落尘。”乐文昂首闻到一阵芳香,芳香仿佛是从沈九娘身上传来的,他淡淡一笑对道。

“唐解元,夜色如此诱人,又有如此美酒,不如我们吟几首打油诗,如果谁在一盏茶的时候吟不出,就罚酒三杯,如何?”

唐伯虎掸走一个,又掸一个,不一会儿,画在扇面上的七只麻雀便全都掸落水面,拍着翅膀,沾着水飞起来,混到江边的雀群里,飞进绿树丛中,认不出来了。

仰脖喝了一口酒,然后提笔在纸张上洋洋洒洒的写起诗来,边写嘴里还边吟道。

唐伯虎搁下笔,伸出食指导住一个墨团儿,渐渐朝边上推,推到扇边上,用力一掸,“呼――扑”,只见一只小麻雀从扇面滚出来,落在水里,扑棱着飞走了。

船夫那把扇的扇面是一张白纸,唐伯虎看着感觉遗憾,感觉美中不敷,因为你晓得,唐伯虎是个画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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