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离原喊道,“鱼女人,鱼女人,”高原指着鱼蝶儿,面露欣喜之色。
“殿下,鱼女人找到了,您快坐下歇歇。”离原忙扶着太子坐在一旁备好的软椅上。
“鱼女人,我们这不是在找你嘛,这几日你去哪儿了?可让我们好找,官兵把这四周的山都快翻个了,你这是打哪来的?”离原心道,我们找你找翻了天,合着你这还不晓得哪。
鱼蝶儿有点打动,她没想到太子会如此劳心劳力的寻觅她。
“嫂子,你跟爹娘另有哥哥快逃,我这一去还不知是吉是凶呢。”出门时鱼蝶儿悄悄对徐秀荷交代道。
“是啊,你不晓得,我那药宝贵。”鱼蝶儿想,莫不是来拜谢的,既然是有钱人家,那药钱总要出的吧。
鹤炎一脸倦容,却掩不住的高兴:“昨日我去找你,得知你已一天未归,你家人猜想你应当来了山中,我就只要派人一座山一座山的搜索,连续两日都一无所获,我真怕自此你就不见了。”鹤炎说着竟然红了眼眶。
鱼蝶儿刚走出几步,就听到后边传来那小童抬高又严峻的声音。“我的少爷呦,如何人家说甚么你都信,这是甚么啊您就给喝了,常日在家让你喝药也没见你这么痛快过,万一这药有甚么题目,出了闪失,老爷非打死我不成。”小童急的直顿脚。
“我只是进山采点蘑菇,然后迷路了,我......”鱼蝶儿对付着说。
“你这死妮子,跑哪去了,可急死我们了,你爹和你哥还在内里找你,秀荷,秀荷,快去叫他们返来,蝶儿返来了。”鱼蝶儿的娘亲看到站在门口的女儿,一面斥责一面流着欣喜的泪。
三今后的一早,一顶小轿停在了鱼记包子铺门口,指明要找一个女人,见鱼蝶儿出来便上前问道:“女人三日前在遮云山上但是见到过一名少爷带着一个书童。”
太子鹤炎顺着高原手指的方向一扭头,便看到了鱼蝶儿,木簪挽发,青丝披肩,一身淡绿衣裙的少女,他奔向她,拥她入怀,甚么话也没说,只是手上的力越来越重,抱得她越来越紧,鱼蝶儿快喘不过气。
“那没错了,那是我们侯府三公子,请女人跟我们走一趟,我们老爷请您到府中,请上轿吧。“
“太子殿下,你如何在这儿?”鱼蝶儿问道,借机推开了鹤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