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候的徭役固然管饭,但饭食的质量实在难以恭维。
行军的时候,兵士都是把饼穿上绳索,挂在身上照顾。
去的都是穷光蛋,家里连饭都吃不饱,哪能养得起牲口?
……
赖志成瞪着眼瞅了半天,眸子子都瞪酸了,也没瞥见云超在那里。
“赖志强,郭辉,你们两个怂包,我们倒要看看,你们谁敢当我们的队正?”
云超天不亮就起来了。
有钱的不会去,交银子就行。
可惜,让赖志成绝望了。
不但云超来了,他部下一帮小子也都来了。
郭辉是赖志成的帮闲。
看到云超一帮小子,赖志成的眼皮子就直抽抽。
“这……”
以往哪次服徭役,不是用银子能够代替。
第二天。
别说口感和营养,能填饱肚子都是期望。
走进厨房,看着满满两大簸箩厚厚的锅盔,以及阿谁正在繁忙的背影,云超内心有说不出的滋味。
赖志成懒得和云超掰扯,这小子能去就行,在驴车的题目上胶葛没甚么意义,别再被他找到不平徭役的借口。
这一去,能不能返来还在两说之间,家里的父母长辈如何会不心疼,冒死给自家小子筹办适口的干粮,恐怕他们饿着。
“村正,我们要超哥儿当队正,别人当,我们不平!”
林幼娘像是一只吃惊的小鹿,被背后俄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二……二哥,你……你起来了?”
不等赖志成把话说完,云超部下一帮小子就炸了。
卧龙村人不晓得锅盔的做法,以往出去服徭役,村民都是炕一些杂粮饼子当作干粮。
赖志成晓得个锤子,以往服徭役,也没人这么干啊!
“云超拍着林幼娘的后背:“幼娘,哭甚么哭,我不是说了吗,必然会安然无恙地返来!”
好,太好了!
晨练以后,他们还吃了一顿丰厚的早餐,然后这才悠哉悠哉地前来调集。
“……”
就在这时候,王婶和石头走了出去:“幼娘,谁让你哭的,明天云二出征,不能哭晓得吗?不吉利!”
……
云超对赖志成的诘责不觉得然:“村正,有规定服徭役不准赶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