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席华直接进了公司,力挽狂澜,成了新一任的个人董事长,免除了郑海升统统职位,将他直接赶出了公司。
尽力了这么久,她终究能光亮正大地站在他的身边,女人举头挺胸,以胜利者的姿势走了出去。
“这郑总中间的女人是谁?”来宾中间有人窃保私语。
席华嘲笑了一声,纤细的手指朝着上空打了个响指,大堂内的灯光俄然暗了下来,只暴露台上的投影。
内里播放着他们五周年景婚记念日,郑海升特地为她安插的记念日欣喜,当时的他们是多么地幸运?
郑海升却比詹雪要沉着多了,只是没有想到,她还活着?
她陪着他吃了十年的苦,走过了最艰苦的十年,这十年的心伤只要她本身能体味,好不轻易有了明天的成绩,她觉得本身的支出与尽力终究获得了回报,但是到头来呢?
那掷地有声的承诺,信誓旦旦的誓词,现在还历历在目,在耳边回荡着,但是看着面前缩在郑海升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詹雪,席华只感觉过分于讽刺。
郑海升觉得那份承诺书已经被他烧毁了,以是才放心肠在她的车上动了手脚,但是看着那段视频,另有被丢在他面前的股分让渡书,郑海升晓得,这一次他是没法转头了。
郑海升侃侃而谈,讲到动情的处所,还不忘看向台下的詹雪,端倪传情,可见两小我的干系有多密切,到了最后一个环节,他拿出筹办好的钻戒,当着世人的面向詹雪求婚。
“对了,那女人叫甚么来着?”有人再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