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甚么?”一个沉稳的声音问道。
陈恪进了书房,在谢清远劈面坐下。
“是啊,很多练练,人多说贪多嚼不烂,我四川话学一点、广东话学一点,前几年还学了长沙话和河南话,比来又想学江西话和杭州话,唉,样样都学,样样都不精。”陈恪持续摆出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就是前湖广道御史谢清远府上,就在三天前……应当是四天前,谢府丢了一幅画,叫甚么报捷图。”
吸了一口烟,陈恪当即沉着了下来,满腔的肝火顿时消的无影无踪。能够快速节制本身的情感,这是调查人的必修课。他笑眯眯的取出一根烟,递给谢清远,“来一支?”
谢清远眼中闪过一丝惊奇,面前的这个少年固然被他几句话激起了情感,却顿时就平静了下来,看来不是简朴的莽撞之辈。他固然没有见过当代卷烟的模样,但一闻烟味,就晓得是甚么东西,摆了摆手,没有接陈恪递过来的卷烟,“崇祯十一年,圣上就下了禁烟令,老夫早就戒了。”
“卑职知罪。”罗槐从速跪倒认错。
“谢府?哪个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