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爷爷您坐,小子还是站着安闲些。”
林知县不由迷惑道,话说那日考场失火,一众学子可真是作何面相的都有,有一个学子脸被烧伤,到现在还不能见人,但是这李狗剩当时就像没事儿人一样持续作答,这才十二三岁的小屁孩儿,如何得的这修为?
榜单已然贴出,咋还不到最后?李狗剩心中惊奇:“先生不必再安抚门生了,门生归去苦读,来年再来考便是了。”
这是如何一个狗血的世道?
“人生真是大起大落,狗剩,跟着你,我的谨慎肝就没消停过。”
一众看客们此时乐的人仰马翻,模样像极了一群匪贼在分赃,麻子脸更是顾不得这洪塘学社的头人在此这就张狂大笑,涓滴不顾面子。
“小子哪有不惧存亡。”李狗剩笑道,咧开一嘴白牙:“小子但是怕死的紧。”
“我县试得过,后几场不再用插手。”
张老先生并未怒斥,也未安抚:“这几日的事情老夫全已晓得,不过不到最后,你又如何晓得成果?”
狗剩这话说的云淡风轻,当真一副那么回事的模样,小瘦子这才如梦方醒,本来那日如此多的学子都要发蜡烛持续测验,狗剩却能早早出来是因为这个?心中不由对李狗剩的佩服这也添了几分。
“不急不急。”张宏济捋着胡子笑道:“归正已经来了,不如再等一会儿?”
林知县感慨了半天这就引狗剩来了一边,世人不明以是,不过天然没人敢跟上去,这就瞅着二人去了那放榜地西边的一块大青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