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安然在衙门四周的一个酒楼定了两桌酒菜,一桌是给刘牧、刘大刀他们拂尘洗尘,另一桌则是给张捕头他们定的,等他们将赤脚八人押入大牢、办完手续后再来食用。
“很好?呵呵呵,那有劳状元郎点评下,此联幸亏那里。”在朱安然赏识春联的时候,一个开朗的声音从大堂内传了出来。
“大人还是叫我子厚吧。”朱安然不美意义的笑了笑。
“子厚好眼神,看来本官得再加一个菜才对得起子厚这番点评。”周侯杰闻言忍不住捋须笑了,脸上有红光鲜现,看着朱安然调侃道。
在顺天府衙大堂两侧有两幅春联吸引了朱安然的目光,春联用朱砂刻染在了黑木板上,吊挂在大堂两侧,春联别离是“得一官不荣,失一官不辱,勿说一官无用,处所系于一官;吃百姓饭,穿百姓衣,莫道百姓可欺,本身也是百姓”。
安排好后,朱安然便随张捕头进了顺天府衙门,通过前庭到了府衙的第二道门,也就是仪门前。仪门是封闭着的,东西两边各有两个角门,仪门只要在知府第一天上任以及下级带领观察时才会开,其他时候都是封闭着的,只能走东西两侧的角门。
“你呀,真是个朽木……”周知府看着张捕头点头笑了,然后摆了摆手叮咛道“去给伙房说下,再加一个菜,把前次过节流下的那道菜加到明天,本官要好好接待一下子厚。张捕头你也别走了,明天中午就在这一起吃个午餐。”(未完待续。)
当然,现在这里但是标准的顺天府衙们,恢弘大气,门前有一个小广场,靠着衙门的街上漫衍着“吃衙门饭”的行业,诸如堆栈、酒楼、药铺、茶社之类。堆栈是给来衙门办事的人投宿住的,酒楼供应炊事,药铺则供应跌打毁伤药,茶社是商务闲谈之所,店铺前都是人来人往,买卖很不错的模样。
“那安然就献丑了。”朱安然拱手行了一礼,然后将目光再次落在了春联上,略顿了数秒后指着春联点评道,“周大人此副春联尽显亲民和任务感,京师的大案、要案、命案都在这里审理,大人乃百姓父母官,任务严峻。‘勿说一官无用,处所系于一官,莫道百姓可欺,本身也是百姓’,大人的亲民与任务感尽显此中。此联不亚于公堂之上高悬的明镜,一副春联就奉告了百姓,大人办案公道廉洁。”
张捕头安排其他捕快押送着暴徒从西边鬼门通过,押往大牢;而张捕头则领着朱安然通过东边“人门”通过,前去拜见周知府。
朱安然昂首就看到了周侯杰周知府从大堂笑着走了出来,不由拱手施礼。
“哦?说来听听。”周侯杰笑着说道。
因为此时周知府还在大堂办公,以是张捕头就领着朱安然前去大堂。
周侯杰笑着摆了摆手,走到了朱安然跟前,“状元郎,又见面了。”
顺天府衙位于西城区,间隔北兵马司胡同约莫一里多地,朱安然他们走了十多分钟就到了衙门口。
“见过大人。”
“父老赐不敢辞,看来安然本日就有口福了。”朱安然拱手一笑,没有推让。
顺天府衙的大堂是衙门中最为宏伟的修建,不过硬件设施却看上客岁久失修的模样。
东西两侧的角门也是有讲究的,东为贵、西为贱,东侧的角门叫“人门”,供知县平时出入;西边的角门叫“鬼门”,是押送犯人时走的通道。
“好,那就由子厚点评下此联,如果阿谀的话,本官承诺的午餐可就没了。”周侯杰笑着点了点头打趣道。
朱安然重视到了周侯杰的神采,微微勾了勾唇角,指着春联又说道,“当然,实在安然发明大人此联中还另有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