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得好,弄死算了!”
铁血常常伴跟着柔情,有了铁血,天然就不贫乏柔情。
“对对对,我等能够作证,他朱安然明天断腿断脚甚么的跟将军无关。”
铁血柔情,这个词在这一刻,获得了完美归纳。
“嘘,我可甚么都没说,你们也甚么都没听到,他朱安然撞鬼断腿断脚甚么的可跟我无关,喝酒,喝酒......”赵大膺伸脱手指放在嘴边,意味深长、别有深意的说道。
“当时鞑子千户长哈丹巴特尔领了一百八十多精锐马队奔袭大同,总兵大人下了令,其他将军都躲闪不敢接令,只要老子眼睛都没眨,就领了一百多个弟兄冲出去了,那叫甚么来着,以少打多,看到没,这一刀就是那狗日的千户长留下的,老子对峙到最后,硬是打赢了,虽说最后躺在床上七天七夜,但是也值了......”
“将军,你欺负人家.....”
“赵将军如果不敢的话,我老李可不怕!”
宴席上的武官底冲动不已,觉的赵大膺有些不给力,仿佛如果不给朱安然一个经验的话,那就天理不容了似的。
“赵将军真乃虎将也,古有赵子龙,今有赵大膺,真乃我大明之福也。”
“算上我。”
宴席上风尘女子的娇嗔,将宴席的氛围又推向了一个极新的高度。
闻言,女校书水濛濛的眸子里,顿时就流下了一滴泪水,纤纤玉手颤抖的抚摩赵大膺后背的伤疤,鼓着嘴巴嗔道,随后眼泪就忍不住的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王兄说的是,我等为国为民流尽了心血,他朱安然不知戴德不说,还听信谎言,在背后谗谄我等!的确是猪狗不如,我等正应替天行道,给这姓朱的狠狠的一个经验!”
有戏,话里有话呢。
“哦”
“就是,是可忍孰不成忍!如果此次不给他朱安然一个经验,那他今后还不得更放肆,更看不起我等,肆意构陷我等!”
“疼?在我赵大膺的人生中,就没有疼这个字!”赵大膺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实足真男人。
听着赵大膺意味深长的话,世人镇静的哦了一声,仿佛吃了放心丸一样。
“打断他的手脚?”
听着宴席上武官冲动的模样,赵大膺微浅笑了笑,然后意味深长、却又必定的说道,“诸位不冲要动,俗话说走夜路走多了总会撞鬼,说不定今儿那姓朱的就撞鬼了呢。那如果撞鬼了,胳膊腿儿啊的,还能齐备了?总要断几个不是......”
“就是,要我说,这等扯后腿,弄死算了!”
宴席上响起一片喝采声,不管是武官也好文官也好,看着赵大膺身后蚯蚓似的伤疤,纷繁为赵大膺伤疤后的勇武而震惊喝采。这么多伤疤,就是勇武的最好证了然。
“将军,你能忍,我可实在是忍不了,我等在火线奋勇杀敌、流血流汗,但是他朱安然呢,他呢,他在前面读读酸文、动动嘴皮子,吃香的喝辣的不说,还特么背后伤人,歪曲将军!”
“赵将军,你已经安排好了吗?”
在赵大膺将上衣脱了以后,宴席上的风尘女子纷繁娇羞的责怪不已。
宴席上的武官纷繁为赵大膺打抱不平,一个个扬言要替赵大膺出头,狠狠的经验一顿朱安然。
赵大膺起家伸手往下压了压,一本端庄的说道,“诸位美意,我赵某心领了。不过,我等堂堂正正,怎能够做这类违法乱纪之事呢。”
“赵将军,你是说明天,会给朱安然一个经验?”
“将军,疼吗?”
特别是当操琴的女校书起家,撩着裙摆,扭着柳腰走到千户赵大膺身后,娇媚又害臊,明丽又羞怯的伸出葱白玉指,如操琴一样缓缓的落在赵大膺后背的疤痕上,像是被征服了的迷妹一样,眸子里水濛濛的,殷红朱唇微启,溢出这么一句疼惜扣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