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处马脚就是赵大膺的七寸命门,不管赵大膺如何说,如何解释,这一处箭伤都解释不通,你追击仇敌如何后背被射伤了呢。不管你如何弄,我就抓着你这一出马脚不放,不管你如何解释,你都圆不了这个马脚。
“噗嗤,赵大人可真是开打趣,去追击鞑靼,成果那么大一鞑靼竟然会看不到?”朱安然忍不住笑着摇了点头,然后又接着说道,“即便是赵大人没看到,那伴同赵大人一同追击鞑靼的部下呢,总不成能几百人没有一人看到吧?”
五秒后,赵大膺不再与朱安然对视,而是仿佛化身窦娥一样,冤愤的冲朱安然大声喊了起来。
当然另有一种能够,技艺不佳,被仇敌偷袭了。不过,这类能够性不大,你后背五个伤疤呢,都是被人偷袭的吗?你是猪脑袋吗,一个坑里跌倒五次?!以是,这类能够能够忽视不计。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这么一句话回应。
赵大膺羞恼不已,脖子都被憋红了,额头上的汗水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纯属胡扯!”
“我不是说了吗,那是落在前面的。”赵大膺不耐烦的答复道。
“你是倒着骑马吗?”
“哦......你是倒着骑马吗?”朱安然哦了一声,然后又问了一遍。
“赵大人方才在先容这些伤疤时,其他的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不过赵大人所说的最后一处箭伤我记得很清楚,因为这处箭伤跟本日陈情直接相干。赵大人说这处箭伤是客岁庚戌之乱,受命率部追击鞑靼偏师,被射伤的......后背,话说赵大人是张果老灵魂附体了吗,倒骑马追敌吗?如何追着仇敌是被射到后背了呢?”
“哦......”朱安然在赵大膺说完后,用心拉长了声音。
看过锦衣卫摹拟对战后留下的伤痕,世人都免不了对比一下赵大膺后背的伤疤,确切像朱安然说的那样,如果是两军交兵,相互打击,那么胸前这一面受伤才普通,如何能够是后背受伤呢,除非是临阵脱逃被仇敌追上砍伤刺伤。
嗡嗡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当时环境告急,我没看到,被他钻了空子。”赵大膺头上冒了一圈盗汗。
“你知不晓得疆场上瞬息万变,哪有......”赵大膺气急,声音都举高了好几分。
你是猪脑袋吗,谁家倒骑马啊,还喜好,你有病吧!
想通了以后
不消将赵大膺后背的伤疤一个个全数辩驳一遍,只要抓住一处就够了,只要这一个马脚他圆不上,那赵大膺尽力塑造的勇将、虎将的形象就会完整崩塌掉。
倒骑尼玛啊!
赵大膺被朱安然这句话噎的快吐血了,你特么就不能换句话吗,老子答复不了!
赵大膺气愤的吼了起来,然后回身向主审席以及旁听席大声的辩白道,“诸位大人莫要被朱安然花言巧语所蒙骗,朱安然所言纯属是歪曲,看看我大明将士,有多少后背受伤的将士,莫非他们都是懦夫逃兵了?朱安然是用心误导诸位大人,两军对阵又不是两人擂台打擂,哪有一成稳定的两人对杀,疆场上瞬息万变,伤害四伏,前胸另有后背受伤都再普通不过了。”
赵大膺没有答复,但是用看痴人一样的眼神表白了他的答案。
后背的伤疤是兵士的热诚!
“对啊,我就是不懂啊。不懂就要问,以是我在问赵大人啊,烦请赵大人解惑。”朱安然很共同的点了点头,拱手微微一笑,又问了一句。
“咦?赵大人你是在追击鞑靼啊,还是在跟鞑靼竞走啊,如何追上超越鞑靼后不杀不打,反而任由其落在前面射伤你呢?”朱安然不给赵大膺思考的时候,在赵大膺话音刚落就紧接着又诘问了一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