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闻言好气又好笑,因而又用手指在朱安然脑门上点了一下,没好气的说,“你就懒吧!”
闻言,腹黑小萝莉噗哧一声笑了,“那不还是放牛娃吗?”
朱平俊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连说,“不要,我娘说了我是读书人,不能放牛下地。”
油灯下,朱安然在对着从朱平俊那借来的讲义《三字经》,奋笔疾书,誊写讲义。费钱买一本书太贵了,如许誊写既省钱还能练字。纸张是让母亲陈氏裁剪成讲义大小,然后用针线缝成讲义的。朱安然自吃过晚餐就开端誊写了,月色正浓的时候就已经写完了。《三字经》是南宋的版本,只写到南宋,前面的明清的部分还没有。朱安然羊毫字写的还不是那么好,但是很工致,字体也就是初学者的程度,但是比书院的熊孩子们还是好太多了。
“放牛娃如何了?”朱安然反问。
“喂,朱安然,你老看我干甚么!?哼,我是长得标致都雅,但是你就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但是要嫁给状元郎,做状元夫人哩。”腹黑小萝莉见朱安然目不转睛的看她,一双大眼睛里尽是嫌弃,又自恋又臭屁又毒舌的讽刺朱安然。
朱安然摸着脑门呵呵傻笑,骑上老黄牛跟朱平俊一块往书院走去。
朱安然无语,读书人如何了,读书人就不能下地了放牛了吗,我们大明朝建国天子朱元璋就是放牛娃出身,并且历朝历代贤明的君主都是以身作则,抽个时候鼓捣一块地造作秀,美其名曰劝科农桑。如何在大伯母嘴内里,种地就成卑贱的活了,要不是我爹另有三叔他们种地,大伯靠甚么读书啊,早够饿殍遍野的次数了。
走到山坡下,朱安然从老黄牛背高低来,让朱平俊先去书院,本身找块嫩草富强的处所拴上老黄牛。
“放牛娃没出息,我爹爹说了,放牛娃种地的都是泥腿子,会穷一辈子。”腹黑小萝莉很鄙夷的说,“给我家放牛的都是穷酸。”
白天的阳光有多刺目,夜晚的月色就有多和顺。乌黑的苍穹里一轮明月高悬,淡淡的光像轻浮的纱,飘飘洒洒的,映在窗外,像撒上了一层碎银,晶亮闪光。春季所特有的炎热氛围在早晨仍不肯散去,躲藏在草丛中的青蛙也开端猖獗了起来,“呱呱呱”地叫个不断......
腹黑小萝莉李姝见朱安然不睬她,不由撅起嘴巴嘟囔道,“你一放牛娃还想光宗耀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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