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夺嫡,于平阳长公主而言,仿佛并无关键干系。
“本宫命你速速研制解药,务需求让这香花不留隐患才是。”
容晚玉婉拒了赵雅茹的美意,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待容晚玉背着背篓和赤金长弓回到容府时,只感觉胳膊都累得抬不起来了。
平阳推开盖子,看了一眼那吵嘴相间之花,意味不明地感喟一声。
“你是聪明人,晓得本宫寻你的目标,挑些首要的说吧。”
“容蜜斯,此弓曾随公主上过疆场,公主曾用它百步以外射中了敌国首级,万望蜜斯珍惜。”
赵雅茹一把扶住容晚玉,才没让她栽倒,伸手撩开车帘扣问车夫,“如何了?”
“嗯,出去吧。”平阳的声音有些慵懒,随便应了一声。
容晚玉只觉得平阳想犒赏本身研制解药之功,未曾想此物如此贵重,另有特别意义。
正巧,她也有事要寻平阳公主一谈。
饿虎伤人之事,大家皆知是报酬,但却不成言是报酬。
“臣女对毒一道不算精通,阿月女人出身北域,有擅此道,臣女想请公主准予,让阿月女人帮手臣女研制解药。”
平阳将木盒还给容晚玉,揉了揉眉心,“旁得便罢了,只是你说这香花来自北域......这便是越界了。”
“此物毒性奇特,可同存极热极寒两种毒性。那老虎体内却只要热毒,若说误食这香花,按理该另有寒毒在身才是。”
容晚玉先应对一声,而后心中略作考虑,平阳公主想听到的究竟是甚么。
容晚玉心中亦是如此推断,却不置可否。
容晚玉倒是安然地笑了笑,双手接过赤金长弓,分量不小,几乎跌了一跟头。
语气中略带嫌弃,但更显亲热。
“疑窦之二便在此。”容晚玉下车时,带上了本身的东西,包含那一个背篓,从中取出装有无常香花的木盒,递给了平阳。
车夫指了指巷口,停了一辆凤纹旗的马车,恰好堵住了他们的来路。
“若它真吃了这类香花,便定然还吃过能解寒毒的草药,只留下能让它发疯的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