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草院不是一向派人守着的吗,吃穿用度皆是细心查验过才送去的,怎会......”容晚玉也没想到本日会出这岔子,一时难明。
娇娇的模样惹得钟宜沛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密切了一番。
这番话算是完整撤销了钟宜沛对续弦一事的芥蒂。
在她眼里,永宁侯府不过是一群武夫恶妻,钟宜沛还只是庶女,说不定大字都不识一个。
但见主母笑语晏晏的模样,也大着胆量,唤了一声母亲。
她伸手紧紧搂住容晚玉,声声诚心,“有母亲在一日,定会护得你和行哥儿全面,再不会让你们姐弟,受半分委曲。”
容沁玉在容晚玉凌人的目光中,不知不觉便低下了头,她攥紧拳头,只能称错。
她双目略显红肿,明显这些天是哭过的,也没来得及好生梳洗打扮,看着有些狼狈。
自安闲束亲口反对了容沁玉想要嫁给二皇子的心机后,她便一向躲在芙蓉阁内不肯见人。
“你叫上几个有力的婆子,另有佩儿,去芙蓉阁,将二蜜斯给我请来。”
钟宜沛早晓得萧姨娘和容沁玉二人以往的各种劣迹,自不成能被容沁玉面前灵巧的模样棍骗。
容沁玉接过见面礼,另有些纳罕,觉得会比别的几人薄上很多。
碧草院内,萧姨娘面如金纸,有力地躺在容束的怀里,仿佛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
偌大的容府,祖母私心甚重,父亲心有公允,便是倚重于她,也不过是感觉她懂事有效罢了。
容晚玉走到她面前,瞥了一眼她难堪又气愤的眼神,“二mm何时病了,得的甚么病?我这个做长姐的,竟是毫不知情,要让父亲晓得了,定要怪我管家不力。”
“今后我便是你们的母亲了,母亲只盼你们安然欢愉地长大,做个知书达礼的好孩子。”
母女二人说了半晌话,容束才带着闹亲的亲朋赶来。
“本不是甚么大病,不过涵养几日便可病愈,不敢叨扰长姐和父亲。”
见三人说谈笑笑热烈着,容晚玉才走到一旁,问秋扇道:“二蜜斯人呢?”
容晚玉帮钟宜沛重新盖好盖头,又叫人清算了用完的碗筷,看着世人热热烈闹地过完了最后的仪程。
但萧姨娘却用力地拽住了容束的手,艰巨地摇了点头。
“那便好。本日是新主母入府的大好日子,mm可别失礼,让来宾觉得,我们容家教女无方。”
不过她也没有过分公允,给容沁玉的见面礼也一样丰富,只是疏离几分。
“我家姨娘胎儿有异,还劳您用心,好都雅看何故。”
容晚玉冲着行哥儿使了个眼色,行哥儿立即放下爱不释手的礼品,上前缠着钟宜沛。
三份见面礼都非常丰富,并没有因为容秀玉是庶出而薄待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