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阿月特有的面无神采,共同那句咦,实在是违和感实足,看不出半点惊奇。
三人只卖力处理时疫,别院内的其他庶务一概不管。
清风吹拂,花枝摇摆,有一股难言的诡谲之感。
“不急,我再寻我们容家的庄头问问,为何会种这北域香花。”
等四皇子分开,田首辅才渐渐直起腰,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身边不知不觉呈现了一个穿戴夜行衣的男人。
等卢太医开口发问,阿月再一五一十地说出无常的毒性。
和所谓的时疫几近一模一样的症状,不由引发了卢太医的思疑。
太医们皱起眉头,却又不敢获咎皇子,最后只能停息繁忙,先对付着吃完夜宵。
从时疫变成中毒,给了他们新的方向,时限就只剩一日,世人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精力研制解药。
卢太医闻言镇静地拍了拍大腿,“水,本来是水源出了题目,难怪这些耕户接二连三地抱病,却又查不出共性。”
太医们歇息的处所,还燃着烛火。
忙了一天,确切也饿了,冲着四皇子拱了拱手算谢过。
“依公子所言,无常一事,已通传太子。”
“如此......倒也恰好。”田首辅背光而立,本来驯良的面庞是以显得有些阴冷。
一群老迈爷当中,两个妙龄少女格外夺目。
入夜后,宫中又来了一辆马车,从马车高低来的却不是二皇子,而是四皇子姜询。
不过半日工夫,在别院经常露脸的二皇子,就被宫中传来的一道旨意召回,只剩田首辅一人坐镇。
要晓得,身为医者,识百草是最根本不过的本领,何况以卢太医的年纪和经历,在澧朝内还未见过不熟谙的植株。
两人先聊了几句田庄地里的琐事,待和卢太医阿月隔了些间隔后,易凡才抬高了声音。
不过幸亏卢太医在为人处世方面也缺根筋,没发觉阿月的生硬,而是非常猎奇,“无常是甚么?”
“是容家大蜜斯,容晚玉,另有医女阿月以及宫中的卢太医。”黑衣人一板一眼地答复道。
容晚玉微微点头,然后一脸淡然地快步跟上了阿月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