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萧姨娘才是阿谁在容束气头上的时候,站出来发言的人。
后果有了,再威胁利诱,让容束主意向天子提起此事,要求赐婚。
她理直气壮的模样,让本就心气不顺的容束更是火冒。
容晚玉等容沁玉说完话,才悠悠开口,漫不经心肠扫了一眼容沁玉面上的孔殷。
容束的目光看向钟宜沛,最后落在了她头上一支看着成色不新的梅花簪上,面色几变,最后置气普通哼了一声,倒是没再强压容晚玉。
堂上摆着容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供奉着香火蔬果。
容沁玉还端端方正地跪着,见容束一筹莫展的模样,适时开口。
眼看就要发作,获得管家知会的钟宜沛仓促赶来,急呼一声,“主君,有话好好说。”
堂下放了两个蒲团,换了衣衫的容沁玉,双膝盖一软,便跪在了上面,一脸哀怯。
分开前,钟宜沛向她投以安抚的眼神,表示有母亲在,不要担忧。
容晚玉回望容沁玉的眼神中没有气愤,反而是带着讽刺的怜悯。
回到家中,容束带着一肚子的气,不分青红皂白,先将容晚玉和容沁玉一并,叫到了容家祠堂。
隔着湖水,恰好也没看清救的是哪一个,而后再将容家母女直接送回容府,便是要造势,让都城内都晓得,二皇子救了容家嫡女。
“行了,人死如灯灭,你今后切不成再提你表哥,只当没这小我对你才好。”
让她想起了,本身和二皇子的买卖。
他既不敢直接违背贵妃的志愿,拿本身的宦途去换容晚玉的婚事自在;也不成能直接上告天子,说你媳妇儿惦记我女儿,强取豪夺。
顺理成章的,便促进了这桩图谋已久的婚事。
待钟宜沛说完,容束有些有力地跌坐回了椅子上,扶着额头哀叹一声,“如此说来,倒是娴贵妃和二皇子成心图谋了......不过一个暂代尚书,倒惹得别人惦记,倒还是我这个官升得不好了。”
“主君这是甚么话?主君出众,才得陛下看重,委以重担,何错之有?”钟宜沛顺毛捋,说了些容束爱听的吹嘘之词。